许七安点点头,抽出黑金长刀,在手臂划开道鲜血淋漓伤口,他捂着伤口,望着净思:
“大师觉得痛吗?”
“刀刃加身,岂有不痛之理。”净思双手合十。
“那你知道有多痛?”许七安再问。
净思沉默,他有金刚护身,刀刃无法加害,确实回答不出来。
许七安不说话。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与美色何干?”
“或许,里面蕴含着高深道理,只是们无法勘破?”
外头众人心里闪过疑惑
“那本官倒是有几件事想请教大师,”许七安盯着他,哂笑道:“你赡养过父母吗?你辛苦操持过个家吗?你扛起锄头种过田吗?
“哪里是说佛法,明明在说女色,这位大人倒是字字珠玑,说到心坎里。”
男人们不约而同露出“嘿嘿嘿”笑容。
女人则红着脸,暗暗“啐”口。
“哎呀,狗奴才怎说这些胡话。”裱裱脸蛋红,微微低头。
“娘,大哥越来越不正经。”许玲月跺脚。
家都没有,出什家?”
净思和尚听出许七安要与自己辨佛法,巍然不惧,说道:“出家指是削去烦恼丝,遁入空门,施主不必咬文嚼字。
“贫僧自幼修行佛法,行走西域,尝遍人间疾苦,也尝遍人生八苦。”
狗屁尝遍人生八苦,你个连房贷车贷和天价彩礼都没经历过人,在老子面前说尝遍人生八苦?
许七安心里吐槽。
“大师还不明白吗,”许七安叹息声:“这就是你所谓“观”,你只知痛,却不知有多痛。你只知道
“佛门不事生产,整日诵经念佛,需要香客来养。本官问你,你念是什经,诵是什佛?
“以旁观者姿态在人世间走遭,便算体悟众生疾苦?人生八苦,你净思只体验过生,其余概没有。
“你只是个假和尚罢。”
净思沉思许久,回答道:“佛观世间切,自然就懂世间疾苦。”
“好!”
婶婶不说话,有些尴尬。
许二叔是既尴尬又惭愧,这小子胡说八道什呢,此地达官显贵云集,又有数千上万百姓围观,有些难登大雅之堂话,就不要吐出来
“贫僧确实不曾经历女色,然女色猛如虎,这是代代高僧相传之事,施主莫要强词夺理。”净思不为所动。
“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许七安反驳。
净思愕然:“施主此言何解?”
“大师觉得,女色如何?”许七安问道。
“刮骨刀!”净思和尚言简意赅评价。
“此言尚早,大师根本没碰过女色,怎知女色不是世间最美妙东西呢。”
两人对话,字不漏听在围观者耳里。
“不是金刚阵吗?怎开始讲起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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