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皇后娘娘。”许七安配合着诓
他正要逼问黄小柔事,忽然看见怀庆摆摆手,公主殿下冷笑声:“国舅,本宫是奉皇命来缉拿你。”
国舅愣,“缉拿?凭什。”
怀庆终于露出冷笑,“凭宫女黄小柔。”
闻言,国舅如遭雷击,整个身子都是震,他眼里闪过惶恐之色,强撑着说:“什黄小柔,怀庆,你在说什胡话,你在说什胡话!!”
他竟朝着怀庆公主大吼起来。
国舅大喊,但拦不住散去人群,气跺脚,指着许七安喝骂:“你是哪来狗奴才,来人啊,来人”
许七安皱皱眉,心说难怪怀庆对这个舅舅如此厌恶,难怪她会第时间怀疑国舅。
这是24K纯纨绔啊。
喊几声,见外头没人支援自己,国舅便不喊,眯着眼,看向怀庆公主:“怀庆,你不在宫里待着,来舅舅府上做什。”
“父皇废后事,国舅可知?”
站起来。
长公主在堂外停下来,侧头,看眼许七安。
心领神会许七安摘下佩刀,走到门口,用刀鞘“哐哐哐”敲击门框,喝道:“查房,男蹲左边,女蹲右边,抱头,身份证拿出来。”
沉迷声色众人吃惊,这才注意到站在外头许七安和怀庆公主。
舞姬们停止舞姿,乐师们不再弹奏,留着两撇小胡子国舅先是愣,继而眉头紧皱。
“不见棺材不掉泪。”怀庆伸出手,许七安把色泽暗淡黄绸料子递过去。
她接过,用力甩在国舅脸上,“元景三十年春,你对黄小柔做过什,你心里最清楚。”
国舅呆住。
黄绸料子从他脸上滑落,仿佛也带走他最后点血色,国舅瞳孔涣散,神色惶恐。
“谁告诉你,谁告诉你们黄小柔事。”国舅喃喃道。
怀庆声音宛如隆冬里风雪,透着森森寒意,“父皇今日早朝提出废后,国舅身为母后胞弟,还有心情在府上饮酒作乐。”
“自然是知道。”国舅突然烦躁起来,“但能有什办法?又不是魏渊,说不让废后,陛下就会同意?”
“国舅知道父皇废后原因吗。”长公主问道。
“还不是姐姐为让四皇子当太子,构陷东宫那位吗。”国舅大声说,说完,他“嗤”声,似乎对皇后做法很不屑。
许七安小心翼翼看向怀庆,她从头到尾都很平静,或者说,冷漠。
怀庆跨过门槛,进入堂内,冷冰冰道:“所有人退出大堂,不得靠近这里百步,违令者杀无赦。”
许七安大声道:“是!”
拇指弹刀柄,佩刀出鞘半寸,环顾堂内众人,喝道:“还不快滚。”
乐师、舞姬和食客哄而散。
“不许走,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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