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永远这样睡着，
也知足
。”林奋却知道他想说什
，很自然地回道，接着又问：“不是
“好，睡吧睡吧，明天还要继续给于上校清理精神域，你们两个要早点休息。”
接下来几天，颜布布和比努努每天都在给于苑清理精神域。他负责连接和转移，比努努负责吸收。于苑精神域里
黑色阴影越来越少，都恢复成莹莹柔光模样，再隐没在精神域里。
于苑状态也越来越好，虽然基本上都在沉睡，偶尔醒来时也是没有意识地发愣，但看上去除脸色有种病态苍白，已经没有任何丧尸特征。
比努努倒是没有继续黑下去，但颜布布认为那是它已经黑到巅峰，没有继续黑余量和色度，除非它皮肤也变成暗物质。
到第六天，颜布布将于苑精神域仔仔细细搜寻
遍，再没有发现任何阴影。
干脆不回屋。”
颜布布捂着嘴点头。
半个小时后，比努努回屋，颜布布总算将它看个清楚。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种黑，其实挺显眼。”颜布布趴在枕头上，看着躺在身旁比努努，“你这种黑度和煤炭差不多，还是那种不会发光煤炭……叫做哑光黑？但是会挡住光线，所以反而眼就能看见。”
颜布布停下声音，凑近去看比努努：“你现在是闭着眼还是睁着眼？你眼珠和眼皮都混为体……哦，在瞪啊。”
这片精神域已经被彻底净化，也代表着他身体里再也没有丧尸病毒。
那个悬浮在精神域中心精神内核，原本干瘪皱褶，覆盖着层黑瘤，像是某种腐烂动物心脏。如今浓黑散尽，恢复柔润色泽，如同颗蔚蓝色澄澈宝石。
“他为什还不醒呢？”颜布布趴在床边看着于苑，又轻轻地唤：“于上校叔叔，于上校叔叔……”
林奋神情宁静而满足，他舀起勺肉羹喂进于苑嘴里，道：“还没睡够吧，等到睡够就会醒。”
“那他要是——”颜布布准备问要是他永远都不醒怎办，话到嘴边又及时刹住。
比努努又开始龇牙，颜布布盯着它那排小白牙嘿嘿笑。比努努便闭上嘴，只发出呼噜噜声音。
“别理他。”躺在比努努另旁封琛将它头掰正，“他不懂，你这是黑里俏。知道什是黑里俏吗？就是黑得最好看那种。”
趴在床尾萨萨卡伸出爪子，非常赞同地拍下比努努。
“明天就给你做条花裙子，配这种黑里俏肤色最漂亮。还得抓紧时间穿，因为回到营地后就要把病毒母本提取出来，你就没有这种珍贵肤色。美丽东西总是很短暂，不要留下遗憾。”封琛又哄道。
比努努轻轻嗷声，翻过去将爪子搭在封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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