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行雪笑着说：“不是吗？
看你和彤彤凑在
起说悄悄话
样子，跟小孩儿没差啊。”
姜瓷：“…………”
鹿行雪：“你喜欢什
样小孩儿？”
她问“喜欢什样”，而不是“喜不喜欢”，姜瓷咬着吸管吸
几口橙汁，慢吞吞说：“乖、可爱。”
鹿行雪徐徐颔首，随后道：“回家吧，有些
鹿行雪收回视线，见店里还有零食卖，就选些起结账。
姜瓷从布偶脑袋路抚到尾巴尖，布偶发出舒服呼噜声，她索性捧起布偶前肢，和它脸对脸。
人猫对视着，姜瓷：“喵~”
布偶凑上来闻她：“喵~~~”
姜瓷侧头躲，笑着：“喵喵~”
不因为别，只是觉得鹿行雪这个人很有趣。这有趣人出现在自己生活里，也是件不错事。
——然后她看见那只趴在水果店外晒太阳布偶猫。
布偶猫懒洋洋地甩着尾巴，时不时舔口小肉爪，姜瓷从看见就直盯着它瞧，经过水果店，她正犹豫要不要停下来逗会儿猫，鹿行雪忽然问她：“有些渴，你喝果汁吗？”
姜瓷：“好啊！”
鹿行雪：“橙汁可以？”
想出这稀奇古怪方法唬骗小孩子。
但转念想，告诉彤彤这个方法前天，鹿行雪才在邢教授家给她喂过苹果。
姜瓷：“…………”
这也太巧：）
鹿行雪和彤彤妈妈走过来，彤彤妈妈向彤彤招手：“该回去午睡喽，和阿姨们再见。”
双笔直腿出现在布偶身后，装满橙汁杯子在姜瓷眼前晃晃。
“……谢谢。”姜瓷放下布偶，站起身，从鹿行雪手里接过果汁。
鹿行雪还拎着个袋子，敞开口子里能看见各种零食包装，姜瓷感到不可思议：“你喜欢吃这些？”
鹿行雪：“给你买。”
姜瓷愣道：“给？又不是小孩子……”
姜瓷：“挺好。”
鹿行雪进店里买鲜橙榨汁，姜瓷借机留在店外，蹲下，轻轻耙耙布偶小脑瓜。
鹿行雪耐心地挑选十几个橙子，站在收银台前，转头看出去。
布偶猫站起来，整只猫都在蹭姜瓷。姜瓷脸上带笑，蹲在原地动不动任它蹭。
姜瓷穿着白色毛衣开衫，毛料蓬松轻软，和她脚边那只小雪球相比，她也像是团绒绒雪球。
彤彤冲姜瓷嘻嘻笑，说“再见”，然后蹬着脚踏溜烟往前冲。
姜瓷直起腰，和鹿行雪往小区外继续散步。
她还想着喂苹果事，用余光悄悄打量鹿行雪。
日光下，鹿行雪微微眯着眼，原先苍白脸色，因为行走，染丝薄红，格外生动。
姜瓷收回视线，表情自然地朝前看，心底却滋生种隐秘愉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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