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洗脸啊，洗
脸才是爱干净宝宝，才是干净蛋蛋。”季听
把将狗蛋抓住，像是戚灼平常那般，将毛巾直接盖到他脸上顿揉搓。
“啊嘎嘎啊呀呀。”狗蛋奋力将脑袋扭来扭去，脸蛋皱成团。季听飞快地给他擦完脸，又取出宝宝霜，挑起团涂在他脸上：“香蛋蛋，好香
蛋蛋。”
这宝宝霜是戚灼向秦梓霖提出要求后送来，共三瓶。戚灼旋开宝宝霜瓶盖后，发现螺纹里还嵌着泥渣，显然是从地面某个废墟里刨出来。
他嘴上并没有表示什
，只默默收下宝宝霜，但在修理能量泵时更加认真，每天被通知出发时也从不推辞。
从那以后，包括白伽在内四个小孩，每天都带着甜甜草莓味。戚灼不愿意涂这个，但架不住季听每天想法设法往他脸上抹，后面也就听之任之。
他才不会让别人洗，那样就不能躺在床上让戚灼喂饭。
旁边人都看着他，语气分外怜惜：“多懂事小孩，知道他哥哥辛苦，自己就把事给做。”
“哎，又可怜又可爱，懂事得让人心疼。”
“总是怕他哥哥责怪他吧，非要坚持自己洗。”
“应该不是怕他哥哥责怪他，是不想去麻烦别人，小小年纪就这懂事，太乖。”
”
……
季听踮起脚去摸水龙头，旁边人帮他拧开，浸湿尿片后再端下来。季听道谢，脱掉拖鞋站进去踩。
“你哥哥不是让你等他回来再洗吗？”有人边逗着狗蛋边问季听。
季听假装没有听见别人问题，只低着头踩尿片。
季听给自己和狗蛋都洗完脸涂上宝宝霜，白伽也从他舅舅那儿回来，还找到水房。有白伽帮着推狗蛋，季听就方便得多，很快将尿片晾好，再起去通道口等戚灼。
两人刚走出电梯，季听还没抬头，就
……
季听在那些慈爱目光和夸赞里踩完尿片，再踮起脚将盆端进水槽，其他人立即给他拎来条小凳，让他站上去冲水。
“谢谢。”
“乖。”
洗完尿片后才刷牙洗脸，狗蛋看见季听拿着毛巾过来，便惊慌地要往育婴箱外翻。
戚灼在去地面之前，总是叮嘱他什都不用管，只要记得吃饭和看好狗蛋就行。但有天他提前洗尿片，戚灼回来后便对他好得不得。
戚灼给他洗澡，不让他去食堂排队打晚饭，他想像狗蛋那样躺着吃，戚灼居然也给他喂。
季听醍醐灌顶，终于明白不管戚灼怎说，这尿片得自己洗，洗完那天就什事都可以不干，非常划算。
名大妈看不过去，伸手去拎季听：“自己玩去，这才几条尿片，大姨几分钟就给你洗出来。”
季听急忙推开大妈手：“谢谢大姨，
自己洗，自己可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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