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师可能……”迟暖说着又停声，毕竟还不能确定何丽雯有没有看见她们接吻，先说出来，反倒让顾宁姿增添烦恼，不如不讲。
“没什
。……你要写作业啊，不会
圈出来，下节课
把解法拍
照片传给你。”
半节课过去，何丽雯才来。她把水杯和
沓试卷放在讲台上，从第组开始巡班。
有同学拦着她问题目，她就停下来耐心讲解。
慢慢，沿着教室圈走下来，何丽雯停到迟暖课桌边，两根手指在她桌上点点。
迟暖鼻端都是顾宁姿气息，她闭上双眼，边沉迷，边在心里做着徒劳挣扎。
不应该再这样……
课间十分钟很快就结束，迟暖从栏杆上下来，落地时被鞋带绊到，下扑进顾宁姿怀里，顾宁姿笑着扶稳她。
两人抱在起，迟暖越过顾宁姿肩膀，视野里出现道熟悉背影，正从操场离开。
——何丽雯！？
，迟暖转头看顾宁姿。
顾宁姿眨不眨注视着她。
迟暖把纸条折好，收进校裙口袋，略微点头。
课间出来散步同学很多，除朦胧月色和隔很远才有盏路灯，校园里大多数地方都是黑漆漆。顾宁姿牵着迟暖，两人停在操场边栏杆前。
“要坐吗？”顾宁姿问她。
迟暖头皮麻，她听见何丽雯声音，在说：“迟暖，你把讲台上卷子发。”
何丽雯表现如往常，当天放学也没有留迟暖下来谈话。迟暖猜是不是自己多虑，第二天课间去交语文作业时，还特地在何丽雯办公桌边多磨蹭会。
何丽雯从课件上抬头，和颜悦色地问她：“还有事吗？”
……当时天色那黑，就算何丽雯看见人影，也不定就能认出来是谁。……或许那个背影，也只是长得像何丽雯而已呢？
这件插曲被逐渐忘去脑后，谁知周六午后，迟暖接到何丽雯电话，约
从操场回到教室，迟暖心跳都没有恢复正常。赵菁菁转身问她借数学作业，她随手就把英语书递给她。
赵菁菁：“……”
何丽雯还没有来教室，悉悉索索说话声此起彼伏。赵菁菁从堆书本里抽出迟暖数学题册，扬扬：“谢。”
“……”迟暖深呼吸着让自己平静，她整理好带来课本作业，对顾宁姿说：“先回自己座位啊。”
顾宁姿拽住她衣角。
迟暖：“好啊。”
顾宁姿扶着迟暖坐上栏杆，动作间两人额头相撞，迟暖闷呼声，顾宁姿笑，借势亲吻迟暖嘴唇。
迟暖被她吻得惊，缩着肩膀小声说：“……会有人啊。”
顾宁姿：“嗯。”
她说着“嗯”，却又靠近过来，稀疏月光下，两人嘴唇轻轻碰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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