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唐开源搂搂他，“
们乐乐最有骨气。”
蒯乐闻到熟悉
酒味儿信息素，心里酥酥麻麻，又想起另
件事：“对
，开源，之前你说你问问以前同学，帮调职事儿怎
样啦？”
“在问，年底，事儿多，时半会肯定不行，”唐开源问道，“你不是干得挺好吗，怎非要调职呢？”
蒯乐有些不高兴地抿唇，半晌才道：“同事老欺负，就因为是个omega。”
这话说不止次，唐开源感觉自己耳朵都听出茧子。
周岳笑笑：“你很固执，也很理想主义。”
白历也笑：“说，打到最后，打到不能再打。”
屋里陷入短暂沉默。
白历声音不大，但却跟只手似，抚着其余人挺直脊背。
*
由猛跳两下。
这几天网上闹得满城风雨，许多军团内部黑幕被曝光，首先被提起就是白历当年那场救援任务。
提起旧事，就不可避免地提起白历伤势，当年惨况加上多年沉寂现状，许多谣言被戳破，白历内里逐渐被公正地展现在公众面前。
时隔多年舆论反转，尽管白历从未表态，但这些年艰辛苦楚无需多言，就能猜到几分。
游轮上陆召摘下那朵卡丽花佩戴在白历胸前时，周岳就有过丝惋惜。刀锋蒙尘，当然遗憾。
好像不管什事儿，只要不顺心，蒯乐最后都能总结出这个理由。
唐开源心里有些腻味，但还是伸手揉揉蒯乐红色头发：“委屈你。”
手挨着蒯乐发丝，却没来由想起另个人。军团那种满是alpha地方，那个人也照样能往上爬，寡言少语，应该从不会抱怨吧……
唐开源有些恍惚，陆召
林胜附属星研究所内。
模拟仓打开，唐开源脱下头盔走下来。
蒯乐正用个人终端处理着些工作，见他完成模拟对抗，急忙递过去瓶水：“累不累？”
唐开源笑着摇摇头：“你又在忙工作啦，放松放松。”
“那不行，得再加把劲儿，不能让他们以为omega娇气受不这个。”蒯乐撇撇嘴。
这刻白历坐在这里，周岳忽然意识到。刀锋蒙尘，也还是刀锋。
“再问句，”周岳看着白历眼睛，“如果这次征集赛失败，你机甲还会继续研发下去吗？”
白历愣愣，没想到周岳会问这个，但还是道：“会。”
周岳问：“征集赛并不是每年都有，你可能还要等很多年才有下次机会，你还会继续研发，不改动研发方向？”
“不改，”白历没有丝毫犹豫，他闭闭眼，深吸口气，“即使要很多年，即使会失败，即使已经过重回军界年龄，这台机甲都会研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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