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低头
时候有几缕头发跟着垂落下来，挡住
脸，她不习惯有头发挡着，下意识就要抬手勾头发，却被陆念之抢先
步。
陆念之动作不算温柔，但十分轻缓，还顺带用指腹在她脸侧抚抚。
姜云不太适应，但没躲开，放任。
通体细长烟燃着，火星将烟体点点吞噬，白色雾气萦绕在两人之间，不多时又渐渐消散。两个人都没再说话，莫名有些压抑沉闷，似乎有堵无形墙横亘在中间，谁都
陆念之拉开左手边抽屉，摸出个银色精致打火机，抓起她手将她指间烟拿走，掀起眼皮与之对视下，再将烟喂进她嘴里。
“是不是怪
没有帮你？”
这人将声音压低，透着股子倦懒味儿，微微暗哑。
“不是。”姜云垂下眼眸，须臾，又添句，“别多想。”
是她自己事，哪会怪别人。
开，不愿再见到秦昭，有些心烦意乱，但终归是在人家庆生聚会上，在场有这
多人都在，熟人有不少，负气直接走只会把场面搞得更僵，而且今天东道主是陆时星，这小姑娘从她来以后就对她挺好，姜云不会这不知趣，搅乱人家场子。
相对于吵闹后院，二楼就清净许多，姜云在之前换衣服房间里安静待着，瘾上来想抽支烟，但考虑到是在别人家里还是作罢，忍住。
陆念之不知何时上来，站在门口。
姜云甫回头见到人，怔愣瞬，随即问：“你来做什？”
“上来拿点东西。”陆念之说，进来，将门关上并反锁。
陆念之把打火机摁燃，只手抬起她下巴，缓缓将烟给点上。
“秦昭刚刚又在找你，以为你走。”
现在大家都在后院喝酒吃东西，姜云谁都没告诉就个人来二楼，有些人没见着她，就以为已经离开，连秦昭都这想。
姜云含住烟顿顿，没立即应声，会儿，才嗯声。
因着只有她俩在这样有搭没搭地聊着，房间里很是安静，与楼下吵闹对比鲜明，没有姜云和秦昭相互僵持，凝滞气氛就缓和不少，大家都能放开闹，个个声音都大。
外边天色已有点黑，屋里光线更是昏暗，姜云抬眼看看，由于逆光，看不清这人脸上神情。她又低下眼，指间夹着烟，手指动动，但没开口说话。
陆念之却走过去，近，低低问：“生气？”
姜云偏头看去，“什？”“刚刚在底下，”陆念之说，“现在上来个人待着，不高兴？”
许是没料到她会毫不委婉地问这些，姜云刹那间还没缓过神来，会儿，才轻声回道：“没有。”
她脸上太过平淡，把真正情绪隐藏住，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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