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陈迦南点点头，先从裤子
只口袋里摸出个小玻璃瓶，又从另边摸出封信展开，“
给小乔写
封信，你要看吗？”
乔文瞥眼那信笺上第排歪歪扭扭如鸡爪扒出来
“亲爱弟弟小乔”，笑着摇摇头：“不用，这是你写给他。”
这
个字都不爱看学渣，能写出整整页信，不知费多少脑细胞，
乔文点头：“代小乔吃过阿婆煮面。”
陈迦南又试探道：“你能陪去趟海边吗？”
乔文点头：“当然可以。”
两人去就近码头，找人租条渔船，直接出海。今日天气不错，阳光明媚，清风和煦，海上无波无澜，是个适合出海好日子。
陈迦南却明显心情低落——是小乔生日，勾起他已经失去弟弟这件伤心事。
阿公和爸妈，也没有任何遗憾。当然，如果能看到你娶妻生子，阿婆就更高兴。”
乔文手微微顿下，佯装玩笑般道：“那如果不成家，就直陪着阿婆呢？”
他语气风轻云淡，但心中却几乎是有点紧张地等待对面老人回话。
乔阿婆笑道：“成家当然也得看缘分，要是没遇到合适姑娘，不成家也没事，人生短短几十年，最重要是开心健康。只是阿婆总是会比你走得早很多，你个人在世上，叫如何放心得下。”
乔阿婆是读过书女子，但这番话倒不是因为开明，而是她从个千金大小姐，在经历战乱饥荒颠沛流离，白发人送黑发人，最后只剩她和孙子在贫民窟相依为命，对世俗切早已经看淡。加之乔文从前总是生大病，每回都让人心惊胆战，她这个当祖母也就渐渐放宽心，只要孙子能健康活着，其他切都是浮云。
乔文想想，道：“今天你可以把当成小乔，你替他好好过个生日。”
陈迦南却摇摇头：“不，你是你，小乔是小乔，不能把你当成他，这对他对你都不公平。”
乔文点头。
陈迦南道：“你说小乔跟你样，是去另个世界。但他不像你这有本事，又没有照顾他，也不知道现在过得怎样？”
乔文道：“放心，至少不会比城寨日子差。再说，你怎知道，他不能遇到个像你这样照顾他人？”
乔文闻言，心满意足地吃大口面，又将碗中荷包蛋，夹半放阿婆碗中，笑眯眯道：“没事，还有南哥呢。”
乔阿婆点点头：“倒也是，有阿南在，有什好担心？”
说曹操曹操就到，昨晚睡在自己家陈迦南，早上准时来乔家报道。
乔阿婆收拾碗筷，去茶餐厅干活，留着两个孩子在家。
陈迦南待人走后，才犹犹豫豫开口：“今天是小乔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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