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五颗佛珠还有裂痕。”
阎鹤沉默片刻，道：“三颗便三颗。”
“
今晚开车过去拿。”
不是想到
什
，他语气停
下，带着点被折磨
隐忍道：“算。”
“现在就开车过去拿。”
阎鹤动动手指，发现手指可以动弹，原先不受控制身体也逐渐能够控制。
他起身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左手搭在脖子上，闭着眼动动脖子，眼底是片青黑。
清晨六点。
远在郊区钟明寺里，正在食素斋弘晖接到通电话。
电话那头人仿佛晚上没睡好，像是没忍住，嗓音沙哑道：“佛珠什时候能修好？”
还会在睡梦中咕哝几句，非要踩上几脚才行。
阎鹤浑身上下不得动弹，额角上却隐忍地鼓起青筋，绵长呼吸逐渐重起来。
夏日睡衣单薄贴身，隔着层布料他也能感受到软乎乎圆润又翘又圆，跟他坚硬耻骨触感截然不同。
却偏偏小鬼今夜格外爱他身上味道，哪怕在睡梦中也要往他怀里挤。
但他又对阴气敏锐得厉害。
弘晖有些愣，不大确定地对着电话里人道：“你是……阎鹤？”
毕竟大清早这通电话实在不像是阎鹤作风，他性情向沉静，就连业孽这种事都没怎放在心上。
大清早突然专门打来通电话问他佛珠有没有修好，实在是古怪。
电话那头人没说话，许久才语气带着点沉郁地嗯声。
弘晖想想，他迟疑道：“佛珠还没有修好，目前只修复正见、正思惟、正语这三颗佛珠。”
阎鹤紧闭着双眼，在脑海中回想默念着清心咒，但念着念着，颈筋也随着隐忍而清晰地鼓起来。
不知是过去多久。
在半梦半醒间昏沉中，阎鹤感觉到身体轻，被压着感觉也随之消失。
他在昏沉意识中睁开眼，卧室里依旧是片漆黑，但外头天将破晓，几缕微弱曙光从云层中泄露而出。
窗帘还在轻轻地晃动，但是却并无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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