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晁用水碰
碰姜宜
肩膀，看着有点懒洋洋道：“准备打什
？”
姜宜扭头道：“
去器材室借
副羽毛球拍吧。”
程晁点点头，正打算跟姜宜块去器材室拿副羽毛球拍，就远远地听到有人叫声姜宜名字。
“姜宜——”
姜宜下意识回头，看到
市中补习教室里，姜宜伸个懒腰，他想想，然后叫声程晁。
程晁写完最后个数字，问他干什。
姜宜说要不要去操场打打羽毛球。
程晁顿住，然后扭头挑眉望着他。
他最主要是望着姜宜腿和胳膊，还有看上去颜色很淡唇色与白得像瓷釉样脸庞。
“又不是小孩，自己东西会自己洗。”
从前那段时间他写题写得头昏脑涨，无暇去顾及自己身边事情，又觉得跟陆黎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两人亲密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
但现在看来似乎亲密过头。
晚上睡觉时，姜宜抓个枕头过来，表面上是抱在怀里，实际上是放在床中间，仿佛隔条楚汉界限。
陆黎只懒洋洋地看枕头眼，看上去没有什意见。
晃。
陆黎扭头不看他道：“不换。”
“你给系为什要换。”
最后，他还站在玻璃前照照，然后带着点满意道：“系得挺好看。”
姜宜：“……”
姜宜有点无奈道：“虽然身体差，但还没差到动都不能动。”
程晁问好几次，确定姜宜不是在开玩笑后，便也合上笔盖，跟着姜宜慢悠悠走去操场。
陆黎最近几天都要在校篮球队训练，般训练后才来教室接姜宜，程晁听到姜宜说这个事情后，心情变得更好。
傍晚夕阳紫金色璀璨，天边云层浮动，偌大操场来来往往都是学生，嬉闹声不断。
篮球场上球击打在地面砰砰声响混杂着咯吱咯吱球鞋摩擦地面声响。
姜宜放心。
他抱着枕头，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因为不习惯抱着枕头，枕头挪蹭到床中间，自己手放在脸庞，睡得很沉。
半个小时后，懒洋洋陆黎起身拎起床铺枕头，眼都不眨地把枕头给丢到隔壁床上，然后熟练地把姜宜搂进怀里，满意地低头在姜宜颈窝嗅口，闻着熟悉味道才闭上眼睡觉。
———
几天后傍晚。
陆黎顶着木乃伊样上半身去洗自己贴身衣物内裤，似乎想到什，他还扭头严肃地问姜宜：“你这几天是不是偷偷把自己内裤收起来洗？”
姜宜：“……”
“收自己内裤很奇怪吗？”
陆黎不大高兴道：“你以前都不收。”
姜宜耳朵有点红，强装着镇定闷声道：“谁叫你老是顺手把给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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