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忽然意识到，犯
个错误，”江封抬起头，“对于来说，最大
惩罚，是你永远离开。”
楚钦宇不知不觉握起拳头。
“不愿意跟其他人有身体接触，这也就意味着，会因为有孕而受到无尽折磨。吃鳞片是避免不，但因为吃鳞片死掉，未免太便宜些，所以会常备着些方才你给药剂，确保自己不会死得那
轻巧。”
“说起来……建议你选择个视觉死角跟对话，当然最好还是，不要跟有对话。”江封说着闭上眼睛，随后勾起嘴角，“毕竟看到你
“怎不演，”楚钦宇轻笑声，“还等着呢。”
“如果这做话，”江封抬起头，“你还会离开吗？”
“这可不好说，”楚钦宇抱胸，“看心情。”
“那不会做，”江封重新低下头，“你走吧。”
楚钦宇头顶差点就冒出青烟来。
不是很会演吗，不是很能装吗，为什不继续？继续啊？
怎，知道无力挽回，所以就这放弃？知道大局已定，所以连些扯淡借口都懒得找？
等楚钦宇从那气急败坏情绪中醒过来时候，他已经回到个拐角处。如果江封没有动地方话，拐过眼前这个弯，他就能看到江封情况。
楚钦宇向前踏出步。
江封还在休息室跟前，只不过不像方才那样站着，而是贴墙，抱腿坐在地上，脸上无悲无喜。
“江封，”楚钦宇抬脚踢下江封腿，“你真以为不敢动你？”
江封怔怔地望着地面，好会儿才开口，“杀你是真，主动选择受孕也是真。”
“拔鳞片是真，掌心伤口是真，吃下去鳞片大概也是真。”江封伸手拍感觉方才被楚钦宇踢脏地方，“楚钦宇，如果只是想骗你话，不需要做这多。”
原本还想再给江封来脚楚钦宇，停下动作。
“反正也活不长，剩下这几天真让去蹲局子，估计你也不解气。”江封低头无声地笑下，“确实在演，也确实是在惩罚自己，毕竟没几天日子可以好活，想着多弥补点是点。”
对方将下巴抵在膝盖上，垂眸不知道在想什，或许……什都没有在想。
楚钦宇迈步靠近，他并没有压低脚步声音，但是江封却毫无反应。
知道他站在对方身前，整个人笼罩在他阴影之下，才轻轻问句，“怎回来。”
“之前不是花样很多，又是拔鳞片，又是割掌心，又是吃鳞片，”楚钦宇自上而下俯视着江封，“怎现在没动静，按理说不应该上演场，拔下鳞片割腕然后就着血，当着面吃下去好戏吗？”
江封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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