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负责照看人鱼
人员有关江封下落，那人却是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
句像样话来。
“
只是问你江封在哪，”楚钦宇声音不由得高
些，“这很难回答吗？”
“应该是在……浴缸中。”
“他放着泳池不待，去浴缸里做什
？”
被问话之人依旧含含糊糊。
楚钦宇原以为，江封会主动联系他。他都不奢求江封会给他打电话，只要对方给他发个没什营养短信，楚钦宇说不定就能迈过心里那道坎，自欺欺人地相信对方话。
但是没有，江封……什都没有发。
楚钦宇依旧在闷头干活，“他那边，工作人员说过什吗？”
“没有，”工作人员摇摇头，“似乎……切正常。”
江封并没有跟着楚钦宇回基地，而是在城中找个稍微像样点地方住着。楚钦宇派人员过去，可以帮着江封打扫泳池，做饭，处理各种杂事，江封也没有拒绝。
之前听医生分析他心脏处伤口时，楚钦宇并没有多在意伤口位置已经状态方面细节。当初他认为，江封是铁心要刀杀他，位置找得准动作刺深，都合理情况。
然而江封后来解释，说却是“情绪失控之下失手”。如果江封真情绪失控，那他现在应该被匕首戳成筛子，如果江封是失手，那伤口远不应该如此精准。
他很想相信江封话，但切切摆在眼前。
江封，你要……如何相信你。
楚钦宇把平板放在边，继续自己工作。
“怎，”楚钦宇声音冷下来，“培训时候，楚家人没教过你
“备车，”楚钦宇放下手中笔，不知道为什，他总有种心慌感觉，“去那边看眼。”
虽然没说那边指是哪，但是工作人员都懂。
大约半个多小时车程之后，楚钦宇来到江封住处。那是家相当宽敞公寓，还配备室内泳池，就是怕冬天在室外游泳冻到江封。
就跟人类，正常情况下，大多数时间都会待在空气中而不是泡在水里样，人鱼多数情况下会待在水中，因为那就是它们空气。
楚钦宇原以为会在室内泳池见到江封，但等他人到那里，却并不见江封踪影。
“少爷，般这个时间您都会去看望江封，今天……”
“先不去，”楚钦宇并没有抬头，“手上这个实验正在重要阶段，离不开人。”
工作人员神色复杂地看着楚钦宇，欲言又止。谁不知道现在楚钦宇手上根本就没有什正经研究项目啊，哪来重要阶段离不开人……
算，工作人员重新低下头，人家两个人之间闹别扭，他跟着掺和什，老实做自己该做就足够。
就这样，两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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