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封做个深呼吸,浅笑道:“为什这问?”
“说不上来,”楚钦宇摇摇头,“脸色不太好,看上去很累样子。”
“恩,”江封轻轻应声,随后散漫地看着天花板,“可能……是没睡好吧。”
光顾着做梦,江封感觉就像晚上没睡样。
他以为自己不会受到过去记忆影响,哪怕让他第视角回到小时候再拔遍指甲,他也没在怕
看到却是他波光粼粼鱼尾巴,和上面用绷带打出个蝴蝶结,还有举着手机楚钦宇。
对方正在上下左右地找着角度,想要在最合适视角,给蝴蝶结来张美照。
现在已是清晨,原本床上散落鳞片应该已经被楚钦宇收起来。他身边周围堆堆棉球,上面有干掉血迹,似乎是从他尾巴上蹭下来。
对方并没有因为他伤口愈合而起疑,毕竟个晚上过去,他伤口要是直血流不止,那才是出大问题。
江封看着对方似乎终于找好角度,就要拍照时候,悄然把尾巴变换成双腿。
自己“洗菜刀时候被划伤”,“下雨天骑车掉进水沟”,“冬天在冰面上摔个大跟头”全过程。
这些意外,闪回样,飞快地在江封眼前掠过,无例外,全都不是意外。
大多数基本上都是看着特惨实则无伤,全靠他个人精湛演技才在楚尘远跟前蒙混过关。
最后,画面停留在楚尘远给他处理着腿上伤口,这次是真见点血,不过也只是破皮。
“怎感觉别人家孩子成天上蹿下跳也没出什事,反倒是你,三天两头总摔跤,”楚尘远边消毒边抱怨,“要不咱们去医院给你检查下小脑?别是平衡性出问题。”
就这样个动作,原本漂漂亮亮绑在尾巴上蝴蝶结,瞬间就垮下来,破破烂烂地缠绕在他腿上。
起垮下来,还有楚钦宇表情。
就这样,个人躺在床上,个人站在床上,两个人就这僵持着,谁也不说话。
最后还是楚钦宇先打破平静,把手机丢到边,没昨天晚上哄人时候软声软气,但声音大抵还是轻:
“你……不舒服?”
“没有事,”江封心虚地将腿收回来点,“估计是膝盖伤没好全,直有点使不上劲,所以容易摔。”
膝盖伤,指是雨夜中猥琐男冲着江封膝盖那下。那下着实不轻,没人能保证不留下点什后遗症。
“算……”楚尘远叹气,“附近医院也看不出什所以然来,等哥攒点钱,咱们坐火车去大医院看。”
“不用,浪费那个钱做什,嘶……疼,你轻点。”
绷带触感从腿上传来,有点痛,江封本能地闭下眼睛,再睁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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