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毫无同情心：“收音机能召唤出来
鬼多得是，那就再召唤
个。”
在制定
依靠可再生鬼能源标记路径策略后，两人再次心满意足地上路。林槐将收音机扔进自己系统包裹里，突然想起那个将这台收音机卖给他玩家。
那个玩家名叫杜彻，在游戏里是出名倒霉。在游戏转盘里，运气好如楚天舒者能抽出扳手，运气不济如林槐者虽然抽不出此等对鬼神器，但也能抽出许多尽管没什
用但偶尔也可以用来拍脑袋和垫脚砖头来。而这个玩家就很不般——他总是在游戏里抽出附带厉鬼黑色或者红色道具，幸运，却害人害己。
楚天舒：……
他歪着头，没放开扳手，另只手掏掏耳朵，脸迷惑：“……你召唤女鬼出来干什？”
林槐：“她全身上下都是血，路跟踪着爬来，满地都是被她拖出来女鬼标配长长血迹……”
楚天舒：……
林槐：“就让她用自己身体拖出来血迹，来替
们标记走过道路吧。”
道：“们走吧。”
楚天舒瞥他眼，弯下腰整理林槐胸前蝴蝶结。他把蝴蝶结系好，然后捏捏蝴蝶结上那张苍白又可爱小脸，声音慵懒：“你打算做什？”
“秘密。”林槐咧开嘴笑笑，露出口白森森而小巧牙齿。
林槐和楚天舒脚步声在迷宫中回荡，直陪伴着他们，是收音机里那东西摩擦爬动声音。在拐过个拐角时，林槐停住脚步。
“怎？”楚天舒问他。
楚天舒“……”下，对他比个大拇指，真心实意地赞美道：“服！”
他将扳手收回系统包裹里——那扳手是他从系统转盘里抽出来，算是个对付厉鬼神器，每次他把那东西摸出来，林槐都不爱靠近他。临要走时，楚天舒又道：“万她发现们是在玩弄她，不肯跟着们怎办？”
“那就把她打死。”林槐和善地说着，“拖着她尸体走——她尸体里，也该有血吧？”
……在说完这句话后，他清晰地感觉到拐角背后女鬼似乎颤抖下。
楚天舒：“……要是这只女鬼血被用完呢。”
“嘘。”林槐说着，漆黑眼睛里闪烁着诡异光，“你听……”
他把收音机从帽子里掏出来，递给楚天舒：“收音机安静。”
“收音机已经不再发出声音，但那东西在地面上攀爬摩擦声音还在持续……”楚天舒眯眼。
他下意识地将林槐刨到自己身后，右手握紧从系统包裹里取出来寒光闪闪扳手：“去看看。”
“不用看，刚才回头时看到。”林槐抓住楚天舒衣角，“有个女鬼趴在地上，直偷偷地跟在们身后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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