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你那学生究竟是谁,但那种不详感觉还是有丝熟悉,准是某个凶物借壳化身,就如只是幅画,受限于天地,他也只是黎丰而已,他本该不能降生……计缘,你应该明白说是什吧,再往下可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
獬豸话说到这里,计缘已经隐隐产生种心悸感觉,这感觉他再熟悉不过,当年衍棋之时体会过无数次,所以也然地点点头。
却根本看不到那个人身影,不知道这人是轻功太高逃,还是说根本就不是凡夫俗子。
等獬豸回到泥尘寺时候,见到计缘正坐在僧舍前走廊木板前,肩膀上则停着小纸鹤,就明白计缘应该已经知道全过程。
“反正如你所闻,其他也没什好说。”
獬豸摊摊手,走到计缘面前,身形虚化消散,最后变回卷画卷落到计缘手中,计缘低头看看手中画,转头,小纸鹤也在看着他。
然后计缘就气笑,手上运力抖,直接将獬豸画卷整个抖开。
“给计某打什哑谜呢,给说清楚。”
画卷上獬豸趴倒在地上,显然被计缘刚刚那抖给摔到,支棱起来之后还晃晃脑袋,咧开张血盆大口道。
“你这学生本该是位‘故人’,嗯,当然他原身肯定不是人,本该认识,现在却不认识,这哑谜不难猜吧?”
这世间认识獬豸,除自己,计缘还没遇上第二个呢,他当然明白獬豸之前问问题意义非凡,但他要问也不是这个,所以依然还是冷眼看着獬豸。
被计缘以这样眼神看着,獬豸莫名觉得有些心虚,在画卷上晃动下身躯,然后才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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