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远天这会也称
“啊?哦,没事,没事,三十两是吧,正好这有银秤……”
看着祁远天将完整或者散碎金银拿出来过秤,陈首想着那个福字,忽然又问句。
“祁先生,你说,什才能算是有福呢?”
祁远天其实每次取金银都在看钱袋深处,不过听到这问题还是觉得有趣,想下抬头回答。
“其实吧,依祁某之见,所谓有福,不是大富大贵,不是锦衣玉食前呼后拥。”
“这多?可否借些,借三十两,三十两就够!”
“三十两啊?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祁远天笑笑。
“那,那祁先生借是不借啊?”
“借,陈都伯为人,祁某还能信不过?”
祁远天起身回礼,然后示意陈首坐在边凳子上,自己赶紧将手上书文结尾,又按上印章,才放下笔看向陈首。
“陈都伯,何事烦闷啊?”
“哎,这看上……看上件心仪之物,奈何太过昂贵不说,卖这东西人最近也不出现,心里痒痒啊!”
祁远天心下有些好奇,这陈首他是知道,为人不错,头脑也清晰,别看只是队都伯,其实上头有意将之提拔为曲军候,而且上场仗下来只是赏军饷,功劳还没彻底归算,以陈首上次表现,这提拔应该能坐实。
“哦?是什东西啊?”
“那是什?”
“记得还求学时候,曾和邓兄讨论过这问题,什是福呢?家境殷实、家庭和睦、无灾无劫、无病无痛,不仇恨他人,也不被他人所恨,总来说就是生活顺遂,活得舒适安逸,并无太多烦恼,父母高寿,娶妻贤惠,儿孙满堂,都是福气啊,你看看这祖越之地,如此人家能有多少?”
陈首听着深以为然,点头附和句。
“祁先生说得在理,以前祖越,大富之家还容易遭人惦记,大权之家又身陷漩涡……”
“是这个理。”
这下陈首心情下好不少。
“哈哈哈哈,多谢祁先生,多谢!唉,可惜光有钱还不够啊……”
祁远天看看他,低头从钱袋里整理金银,他不似些军士,有时候攻城略地之后还会去花天酒地发泄下,很多犒赏都存下来,加上职位也不低,所以余钱不少。
在钱袋中挑拣几下,忽然,簇金光闪过,令祁远天动作顿,然后手指在钱袋中拨下,里头有两枚铜钱似乎比其他铜钱都惹眼些。
“祁先生?怎?”
“是……哎,是个稀罕东西,说不清,对祁先生,你那有多少银两,可方便借些?”
“?”
祁远天有些好笑,摸出自己钱袋子往里瞅瞅,除铜钱,还有些银锭以及碎银子碎金子。
“大概值纹银百两吧。”
陈首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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