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计缘将画卷收入袖中,并且短暂封闭乾坤,獬豸声音也戛然而止,再次看向金甲方向,虬褫依然绵软无力被他踩在脚下。
“直接这收入袖中,或许不妥……”
计缘摩挲着下巴,看向自己袖子,他和獬豸已经远比以往熟悉,也知道獬豸不可等闲,哪怕在画中,直接将虬褫收入袖内也不好说是不是安全。
想到这里,计缘干脆取出纸笔,将纸张凌空摊平,然后抓着狼毫笔,伸手在这池绿水中沾沾,然后以此在纸张上作画。
随着笔尖在纸面上划动,水流也在纸面上流淌,并且向着四面八方延展,作画速度远比常规绘画要快,不多时,幅绿池清影图就在计缘笔下完成。
“还没想好,你有何高见?”
“那不如让吃吧!让吃它,或者吃点,比如吃掉个头?”
獬豸画卷上图案生动不少,整个獬豸隐约有黑烟冒起,在画卷上走来走去,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条虬褫。
计缘眉头跳,转头再次看向画卷。
“少个头,还是被你吃掉,那它还能活?”
上头獬豸基本保持不动状态,只有眼睛在转嘴巴在动,发出沙哑笑声道。
“蛇?不,这可不是蛇……不过确实少见,这是虬褫,原是龙属,它此刻状态根本神志不清,即便如此,若城隍不小心被它咬,那也是会要命!”
“这就是虬褫?”
计缘眉头紧皱,看着不远处在金甲脚下瘫软如死蛇白色虬褫,实际上计缘听说过这种怪物,但仅仅限于名字部分传说。
“獬豸,你觉得虬褫是有神志东西吗?”
“虽然取巧,但还是可以自夸句,计某人丹青功力着实不差!你们说呢?”
计缘将画展示给小纸鹤和从刚刚开始就已经目瞪狗呆大黑狗和胡里,当然只有小纸鹤附和句,并
“嗬……有道理,应该活不,所以未免浪费,整条都给吃好!”
计缘嘴角抽下。
“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饕餮……”
说着,计缘直接将画卷卷起来,但獬豸声音还在不断传出来。
“计缘,计缘,们打个商量,商量商量,吃心,吃心也行啊,尾巴,就吃个尾巴也可以……计缘,只吃尾巴……”
“还有你计缘不清楚东西啊?呵呵呵呵……不过虬褫是不是全都有神志本大爷不清楚,至少这条肯定是不清醒。”
“嗯,看得出来。”
这说着,计缘念头动,被分开两边池水顿时缓缓流回中心,整个池子再次恢复满池绿波。
“计缘,你想怎处置这条虬褫?”
獬豸声音虽然依旧沙哑没有起伏,但计缘听觉也十分夸张,居然从听感上觉出獬豸似乎有些许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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