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凑在院子里坐下,赶紧解开袋子,取出里面东西,其中个小袋子沉甸甸,廖母打开看,居然有好些银锭和碎银。
“嘶……好多钱啊……”
“看信看信!”
廖大丘小心解开信封,根本不舍得撕坏,随后才取出五张信纸。
神奇是,这信他居然能“读”懂,明明斗大字都不认识,却能实实在在看得明白信上写什,还给边上廖母、老张以及也出来凑在起小儿子读出来听。
“差爷放心,下次去县里,定会带着心意上门拜访,……”
“不不不不……不是,不是这意思……”
差役有些哭笑不得。
“是说呀,廖善人别忘就成,不是要收你好处和银钱,你给也不敢拿啊……”
说完这些,差役也不再多留,直接就纵马慢慢走出村子,随后扬鞭策马离去。
着马差役,后者让老张帮忙抓着缰绳,上前两步对老廖微微拱手。
“这位就是廖善人吧,您儿子廖正宝有书信送达,还有包随信物件,都在这,可不曾打开过!”
差役说着从怀中掏出个扎紧布口袋,交给廖大丘,后者小心翼翼接过,随后又迫不及待拆开,但动作忽然顿,赶紧招呼差役进篱院。
“差爷,差爷里边请,里边喝茶!”
差役赶紧摆手。
“爹娘亲启,不孝儿廖正宝请计先生代书:儿从军九载,辗转数千里,九年来音讯全无,儿心中甚是愧疚……此生尚未报养育之恩,儿今见木剑,泪如泉涌……”
五页读完已经过去刻多钟,廖家夫妇脸上已经满是泪水,连老张也听得眼眶红红。
也就是小廖年纪还小,加上和这个哥哥从没见过,并没有多大感触,反而靠在母亲腿上天真问句。
“兄长说他在好远好远地方,信回来要几个月,这信是计先生代书,可是计先生和常先生上午不是才走吗?”
三个大人下全愣住。
等差役走,老张立刻叫起来。
“老廖,你还愣着干嘛,看信啊!”
“哦哦哦对对对,可,可也不识字啊……”
“哎呀,孩子他爹,你管那多,看再说!”
“嗯嗯,看再说!”
“不不,还有公务在身,就不打扰,这次瘟疫太严重,死好些人,也忙着呢……你们村居然个生病都没有,也是奇事,看来这做好事老天爷还是会顾着你们。”
“是是,不敢打搅差爷,差爷慢走,慢走!”
差役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再送,翻身上马就打算离开,不过临走想到什赶紧回头对着廖大丘道。
“对,廖善人,叫杜昆,是大河县衙役。”
老廖愣,马上反应过来,犹豫过后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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