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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越国西北边境接壤廷梁国,不过因为常年和大贞交恶,为避免两面受敌,祖越国对廷梁国国策就历来都极为温和。
计缘在飞临此处上空之时,便取出《剑意帖》纸卷频频掐算,随后直修正方向飞行。
而越过祖越边境之后没多久,就是廷梁国有名产墨之乡墨源县,到这边,计缘速度也就降下来,
秦子舟看着话中自己和计缘,抚须赞叹句。
“没想到青松道长丹青之术如此得!”
“嘿嘿,谬赞,谬赞,只此次,再让贫道复刻遍都做不到!对,还差点。”
齐宣说罢,凝神屏息,工工整整在两幅画上各自写上“秦”和“计”字,随后才真正收笔。
“秦公,您和计先生,便是云山观传法祖师,这名头和齐宣可以不叫,但云山观后辈却不能忘根本!”
准备笔墨等物,个则去房中翻箱倒柜找出两卷包好带轴宣纸。
秦子舟就在观中看着,搞不清楚这师徒两是要干嘛,或者说是齐宣要干嘛,但他也不问,反正人就在这,总会知道。
结果齐宣在道观大殿中铺开桌案备好笔墨,整整三天,滴水未进颗粒未食,就算晚上也守着灯烛直挥笔,三天下来人瘦圈,还顶上两个熊猫眼,但要做事情却蹴而就完成。
第三天后半夜,看着云山观星斗大殿桌案上纸卷,青松道人开怀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成,成,没想到画下来,真画下来!”
“哈哈,随你随你,这种事计先生也管不到你头上。”
秦子舟倒也洒脱,看着青松道人脸认真样子也不反驳,反正他是无所谓,而且到合适时候修界游神,本就会让云山观乃至更多地方供奉,至于计缘那边,秦子舟就不代管。
云山观西北方高空,踏云急行计缘心有所感,掐指算算之后回望云山观方向。
“画得倒是神妙,就是字丑点……”
这叹句,计缘算是默认青松道人行为,至于齐宣写字,虽然远不及计缘,但也算工整。
齐宣精神在此刻反而容光焕发,听到动静齐文和秦子舟也赶过来,除看到提笔兴奋不已齐宣,也见到桌上两幅画。
这是两副立身像,副是白眉白须,脸慈祥秦子舟在抚须,副是宽袖长袍,苍目淡然计缘负手而立。
“以前试过,若是想要回忆计先生面貌,总是会在细节处显得模糊,更别提落笔作画,今天终于画下来!”
“哇,师父你好厉害,画得好像啊,就像是秦爷爷和计先生走到画中样,秦爷爷您快过来看看!”
齐文在边上拍手叫好,左看右看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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