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狂涌。内脏特有
腥气热烈蒸腾。
“既然你想不起来
，那
就只好辛苦
下，帮助你回忆。”
徐妄笑眯眯地，座下触手又是狠狠抽！
啪。
“……！”
江耀瞳孔骤缩。
干涸嘴唇嘶哑着吐出个字：
“不……”
“不？什
不？”徐妄好奇地眨眨眼，“‘不可能’，还是‘不要说’？”
啪！
无论有多痛，都要坚持住！
在血色模糊视野里，肉红色阴影自头顶降临。
靠近。靠近。如同乌云压顶。
巨大压迫感。
“你还记得，你当年在审讯室里，是怎对付吗？”
砰。
江耀重重砸到地上。
身上傀儡丝没有解开，仍然如同钢丝般死死勒进骨骼肌肉。
刀割般剧痛没有刻停止，江耀面朝下狠狠撞进碎瓷砖里，眼前顿时血红片。鼻梁骨都几乎砸得凹陷。
但他很快被翻过来。
不能……昏迷……
不能昏迷！
要忍住……要坚持住！
再痛都不可以……
！
江耀强忍住快要晕死过去痛楚。
勉强维持自己神智清醒。
徐妄始终眼带笑意。双眼亮得惊人。
只是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是残忍，是恶毒。是眼见着他人痛不欲生，他如在地狱里狂笑恶毒。
这回江耀已经连气音都发不出。
肉红色触手如藤条般击中他肩膀，凌厉破空声几乎震耳欲聋。
早已被黑色尖刺贯穿胳膊从地面高高弹起。脱离他身体。
然后又啪声，软绵绵地掉在不远处地面上。
右边肩膀下面迅速变得热络湿漉。是大片大片鲜血从肩头涌出。
粗如树根肉红色触手，毫无预兆地抽向地面！
“呜！”
江耀几乎是被硬生生挤出泣音。
那抽之下，江耀整个胸廓彻底塌陷。所有肋骨全部断裂，就连气管肺叶都被压扁。
肝脏、肠道，也全都破裂。
徐妄托着下巴，像看场好戏似，饶有兴致地托着下巴。
他从肉红王座上微微俯身下来，戏谑又嘲弄目光，像钉子似钻在江耀身体上。
江耀自然是无法回答。
于是徐妄笑着摇头，自问自答道：“噢，又忘。因为你失忆嘛。”
“你被陆执封印记忆嘛。”
“……”
痛。
好痛好痛。
生理性泪水大量涌出。江耀拼命睁大眼睛，拼命告诉自己，不能晕。不能晕过去。
坚持住。坚持住。
“噢，差点忘。被控制时候，连痛都叫不出声来。”
徐妄仿佛忽然想起什似，笑容里带上些道歉味道。
他双手举起，肉红王座托着他倒退两步。
“错。错。”
徐妄微笑道，“这就把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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