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想光明正大拿到建阳书坊
账本是不可能
？”宋凌霄问道。
“没错，你还是绝这个念头吧！暗着来也不行！”飞飞燕摆出十分坚决态度，“你不知道，建阳书坊不是
个书坊，而是整个县，里头人都靠这个吃饭，他们才不管你是什
理由，如果被他们发现，肯定会动武，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眼看着飞飞燕开始顶针，宋凌霄赶紧摆手：“那你说怎办？”
“依
说，们就把突破点放在明天，明天是书市，建阳书坊定会带来盗版书，到时候们就在旁边记着，他们卖多少，卖给谁。”
“然后呢？以理服人，让他们把账本交出来？”宋凌霄抱臂问道。
晃晃手上盗版书：“你还在别地方见过这本盗版书吗？”
“很多地方都有，这附近书铺、书园都进这本《总裁请自重》伪书，因为《连载小说月刊》正热销，那些没良心书商自然是迫不及待地跟上。”书生又咒骂几句，方才转身离开。
“太好，收获极大。”宋凌霄对飞飞燕晃着手中书，说，“本来还担心凑不齐十万两，现在看来，余象天盗版不止本《连载小说月刊》，还有别，这次是他自己找死。们接下来要拓宽思路，把这种盗版书都收集起来，改明去建阳——”
飞飞燕脸色顿时变：“宋坊……宋老板，你要去建阳干什？”
“找罪证，找账簿啊，没有账簿，们怎给余象天定罪？”
“这……”想也知道不可能，飞飞燕语塞。
“京州府还好说，们把口供和线索提交上去，实在不行衙门自己能查，可是南方和两广市场，京州府衙门鞭长莫及，们只能自己搜集证据，而且还必须是实打实人证和物证。”宋凌霄道。
“可
“你、你要去建阳找账簿？不行，这不行。”飞飞燕立刻说道，“你不仅找不到账簿，而且还会被打死。”
宋凌霄惊：“先找建阳县衙，把罪证提交给他们看，再要求他们协助，难道不行吗？”
“宋老板，你想太简单！”飞飞燕环顾四周，把宋凌霄拉到个僻静角落，压低声音跟他说，“建阳可不比京州，那是余象天地盘，整个建阳都是姓余天下，你懂吗？何况，建阳书坊账本，那是最高级别机密，怎可能给你拿到手里？你想想，建阳县衙门靠税收有几个钱？建阳书坊才是它经济支柱！你要查建阳书坊，无异于打建阳县衙饭碗，你觉得，人家县太爷能同意吗？”
“嘶，可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宋凌霄发现自己说出陈燧台词。
十分理客中，十分高屋建瓴，就是不接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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