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燕低下头，感到心里暖呼呼
，很踏实。
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样话，写出自
，
就在飞飞燕以为宋凌霄会冲他发脾气，或是让提出
些更实际忏悔方式——比如拿出自己分成来作为罚款时，宋凌霄却只是拍
拍他肩膀，说：“那就写出自己特色吧。”
“诶？”飞飞燕诧异地抬起头。
“见在你已经离开建阳书坊，你可以写自己想写，”宋凌霄笑道，“从作品上摆脱建阳书坊风格，才是真摆脱。”
飞飞燕仿佛从狭小水道中驶出来小船，眼前景观豁然开朗。
“你熟悉审核红线，熟练掌握套路，又有超过常人创作速度，可以轻松地赚到钱，”宋凌霄认真地说道，“这个时候，正是最好时机，写出自己风格时机。”
也就还清，两个人从此各走各路，井水不犯河水。
就这样，余象天快速搭上崔主事。
……
飞飞燕交代完之后，再次垂下脑袋。
他无颜面对宋凌霄，面对凌霄书坊小伙伴。
对于个新人来说，从心所欲创作，往往意味着不成熟、任性、难以卒读，但是，对于个老手来说，写出自，往往会创造质飞跃，给读者带来耳目新精彩故事。
“……”飞飞燕迟疑，他已经在向这个方向努力，但是，熟悉套路带给他安全感，让他不敢放手搏。
“等你写出自时候，再用你新笔名吧。”宋凌霄拍拍他肩膀，随即直起身来，向楼上走去。
飞飞燕怔怔地望着宋凌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
旁，苏老三笑眯眯地说：“这就是们小老板啊。”
在凌霄书坊里这短短半个月时间，他感受到和建阳书坊截然不同氛围，他编修苏老三是个特别厚道老好人，那些编修同僚们也都十分友善，大家聚在起，就是灵感激发时刻，每个人都有不同学识、兴趣点，灵感火花在这些有趣人之间迸发，这是飞飞燕从未体验过。
以前，在建阳书坊，大家对内容讳莫如深，只谈销售额，销量高人就是爸爸，销量不行就要夹着尾巴做人。
可是，在凌霄书坊，像是尚大海这样本书只卖10册人，还能得意洋洋地把这段经历当做宝贵体验说出来给大家参考，大家丝毫不避讳自己创意，在畅谈中互相帮忙疏通思路，构想出更多意想不到精彩情节和人物……这在建阳书坊，都是不可想象事情。
“……”飞飞燕闷闷地说道，“不知道会给凌霄书坊造成这样损失…………不，其实料想到，只要是余象天出见地方，就没有好事发生，可是，太想摆脱他……对不起。”
片刻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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