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霄，这个问题你——”
“胡博士，
想上厕所！”
陈燧，你
台词都被尚大海抢
，你人呢？
……
陈燧是从对簿公堂那
天开始频频消失，后来倒是来上两天学，但是没到下午就走，也没跟宋凌霄提起要去演武场练腿。
宋凌霄可以理解他，因为他身份所限，在这种敏感时候，所有人都盯着凌霄书坊，他再频繁出入不大合适。
而且，宋凌霄自从被薛璞举报之后，也成国子监名人，课间休息时都有其他班同学过来偷看宋凌霄，陈燧更没办法跟宋凌霄说话。
较大，谁主导谁抽成，对不对？”尚大海很快把数目给捋清楚。
“对，就是这
回事。”宋凌霄给尚大海点赞。
尚大海脸羡慕：“还是当内容创意赚钱，还是想当作者。”
“当作者也没有那容易，”宋凌霄拍拍尚大海肩膀，“作者创作内容直接导致销售结果，本书如果只卖两银子，作者就算抽五成，也只能拿到五钱银子。”
尚大海感叹，确实如此，天底下没有容易事儿啊。
宋凌霄想着，也许等这阵过去就好，他就可以继续私底下找陈燧瞎聊，对，府衙大堂那天威风，也必须原原本本跟陈燧述说遍，以倾泻他内心之中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得意之情！
这可把宋凌霄给憋坏——他趴在桌上，重重叹口气，又把脑袋转到另边——就看见后排窗户上，胡博士专属望位上，陈燧正站在那里发呆。
宋凌霄猛然看见那个位置上有个人影，吓得哆嗦，仔细看，才想起来胡博士本尊正在课堂上讲课呢。
发觉到宋凌霄看过来，陈燧冲他扬扬下巴。
过会儿，胡博士正讲到兴起处，想找个人提问，就看见满屋学生都埋着头，只有宋凌霄个目光真挚地望着他。
……
宋凌霄这边把尚大海安抚住，让他专心去搞他《司南辞典》雕版，自己从达摩院出来，总觉得少点什。
陈燧呢？
今天也没来国子监上课，宋凌霄趴在桌上，感到左边桌子空落落，柱子后面小窗户为通风开着，将外面树上叶子串串吹进来，毛茸茸叶片落在空荡荡桌上，让人感到心中怅然若失。
听到凌霄书坊赔钱，本来应该第个跳出来对宋凌霄说“随身没带钱，这五十两金元宝你先拿着用”，“走，放学跟去荟珍阁吃饭”人，现在却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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