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裁者……？这是什
称呼？怎感觉不是什好称呼？
“
看起来很蠢吗？”陈燧挑起眉梢。
“不不不，这是被你
身份地位所限，你们这类人往往不会在意其他人感受，也不喜欢用太过兜圈子方式处理问题……嗯，就是唯独尊，刚愎自用意思。”
“这怎听起来不像是什好话？”陈燧把手搭在宋凌霄后颈骨上。
宋凌霄
个激灵，不敢再放飞自，他刚才实在是太高兴
，不小心把心里想全都告诉陈燧，因为，陈燧在被他激怒状态下，还能猜中他担忧，体谅他手段，甚至在处理朱小山事情上，采取成熟又理性办法，把切祸患和非议消除在萌芽状态。
陈燧把顶羊皮小帽扔给宋凌霄，宋凌霄本想推辞，但看到陈燧冷冰冰脸色，又乖乖戴上。
“你……”
“你……”
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收住。
“你先说……”宋凌霄踢脚雪沫子。
当事人和其他学生证词。
朱小山本来想告状，但畏惧陈燧口中“开除”，于是支支吾吾，捡些不重要说。
最终，在陈燧协调下，这件事被司业定性为“学术争执”，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但即便如此，也折腾大半天时间，宋凌霄给放出来时候，看见陈燧正在游廊间站着，背靠着廊柱，看外面雪。
宋凌霄知道今天自己是欠陈燧个大人情，时之间是无法还清。
你怎这聪明！宋凌霄在心里噗噗给陈燧亮灯！
如此来，就不必宋凌霄
“你没有错，是考虑不周。”陈燧沉声说道，“大约是昏头，竟然在国子监里找你说那些闲话，你就当做没听到过吧。”
陈燧脑子不差，又有别人比不得人生经历，宋凌霄反常行为，他出去吹个风就想明白怎回事。
其实，这件事，本来很容易想明白，陈燧也不至于像个毛头小伙似，被好朋友理不理自己这种小事冲昏头脑，只是，大约在太平无事日子里过得太久，他渐渐放松警惕，再加上他独断专行惯，向只顾着自己感受如何，只从自己利益出发，从来不会考虑别人。
因此，在宋凌霄拿出堆红石印章卖钱时候，他只觉得自己被冒犯，却没有想到，宋凌霄其实是在避嫌，是在为他们两个人消除隐患。
“你猜到。”宋凌霄声音里带着释然和欣喜，陈燧转过头去看他，果然看见他眼睛亮亮地望着自己，“你是见过最聪明独裁者。”
他硬着头皮走过去，冲陈燧打个哈哈。
陈燧瞥他眼，说道：“走，去演武场？”
这天，下着雪，还去演武场？
……
京州兵营之侧，演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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