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形态，飘忽在无法窥见
世界，直到季汀投去视线，才好似惊扰到
对方。
那坨阴影忽而亮起光——准确来说，那不是光，而是对方情绪波动。
“真是神奇，刚才
就想说，你不遵守任何规则。你不应该是人类，但偏偏，你确实是人类。告诉，你身上到底发生什
？应该对你做个研究，如果这种特殊性能复制话，那
定很有意思……”
他脚下飞快，眼看就要走到门口，身后声音还在继续：“可惜遇见是李凯。”
“只要完成合同就彻底自由，所以还得麻烦你签收下。”
季汀只脚已经踩在大门口，压根没在意对方话，开玩笑，他脑子出问题才会回头，那家伙看就是个超级大麻烦。
“合同内容是保证地球文明安全。这其实不难，主要是找不到地球在哪，不过幸好你来，所以问题解决，方才已经把虫族信息散发器派去……”
已经走出大门季汀停下脚步，转身回房间，把器轩子往地上丢，问道：“你刚才说什？”
但季汀时半会没想起来。
对方继续道：“爵士这个词意味着他获得星联中超过三分之二种族对他所做贡献认可，也就是说，他是个被所有智慧生物公认好人。”
季汀没评价这点，转而问道：“那你成为好人吗？”
“显而易见，没有。有些东西没法被改变。还是更喜欢原来，也没法理解为什要为那些脆弱活物压抑自己，”他懒洋洋道：“所以很高兴，他终于死。”
季汀：“不习惯对着空气说话，要不你在这放个什东西？”
“考虑到地球文明太过落后，千挑万选才选出绝对安全方案，没有比虫族更适合拱卫地球……”
季汀深吸口气：“所以，虫族皇冠在你手里？李凯把它留给你？”
“这危险东西他怎可能留给？当然是抢来，为避免出现差错，还花点心思善后，把人安安稳稳埋进坟里，李凯跟说过，人死为大……”
季汀第三次环顾这个房间，巡视这片区域。
他认真起来之后，熟悉场景褪去色彩，某个庞大扭曲阴影跃入季汀视线。
方才被季汀推开机械手臂挪到季汀面前，晃晃。
季汀盯着机械手臂，诚恳道：“你放心，不是李凯，对拯救误入歧途变态没有兴趣，李凯遗嘱你也不用在意，咱们就当没见过，之后，你爱干嘛干嘛，想死想活都随意。”
季汀说完，拎起昏迷器轩子就打算走人。
机械手臂晃晃，遗憾道：“你说当初遇见要是你该多好？”
别，季汀可点都不想遇见这种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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