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
顾扶洲点头：“
知道，因为
顾扶洲惊叹道：“太会
太会。多说点，喜欢听。”
林清羽：“……”
等林清羽头发干得差不多，顾扶洲想到
事，问：“对，
青云九州枪呢？”
林清羽道：“应该还在角落里生着灰。”
般人双手都搬不动青云九州枪，顾扶洲单手就能拿起。“还好，还算轻松。”顾扶洲道，“不枉每日举铁个时辰。”
“不是吧。”顾扶洲颇为伤感，“看到十七岁武攸远，才发现已经老。”
林清羽提醒他：“论实际年龄，你才刚二十岁。”
顾扶洲叹气：“还不是因为这具身体点少年感都没有，心态也跟着老。”
“不会。”
“嗯？”
为和探讨兵法？”
武攸远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目，重燃兴奋：“正是！大将军，地火阵看似无解，却有个极难注意到破绽……”
林清羽道：“将军何不带武小将军去书房？”
“好。”顾扶洲无奈，“你随来。”
林清羽送两人到书房，命花露上茶，便去药房。
林清羽蹙起眉：“你不是说你只在帐中运筹帷幄
。”
“偶尔还是要扛着青云九州枪在将士们面前装个帅，若在他们面前拔剑四顾心茫然，大将军脸面往哪搁。”
顾扶洲在灯下擦枪，林清羽陪着他，忽然道：“和你起去西北。”
林清羽说完就开始后悔。如今形势，他若和顾扶洲同离开京城，以奚容手段，只怕等他们回来时候，京中已无他们容身之处。顾扶洲征战西北，他坐镇京师，如此才能维持眼下微妙平衡。
好在顾扶洲根本没把他话当真：“你不会去。”
“即便你用是三十三岁男人身体，也能感觉到你身上所谓‘少年感’。”
顾扶洲不答话，就是看着林清羽，味浅笑。
林清羽瞥他：“你看做什。”
“你真好会说情话，”顾扶洲在铜镜中和林清羽四目相对，“都是第次谈恋爱，你怎这会说？”
“不过说实话，在你耳中如何就变成情话。”
这是顾扶洲出征前最后个晚上，他本意是想和漂亮夫人共度良宵，最好做点事情，怎料最后要听武攸远说兵法，听还是个时辰。眼看宵禁将至，武攸远才意犹未尽地告辞。
顾扶洲回到房中时，林清羽刚沐浴完，正用手巾擦拭湿发。顾扶洲走到他身后，自然而然地从他手上拿过手巾，感叹道：“‘少年热血和青春诗篇才刚刚开始’。”
林清羽任由顾扶洲替自己擦着长发，问：“你在说谁。”
“自然是武攸远。”
“那你呢。”林清羽道，“你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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