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制成
四角形帐篷很结实，内层是细密棉布，中间以厚厚棉花填充。那是仿照棉袄做法，将棉花在棉布中间缝制成
个个方形小块，只有这样才能挡住冬日夜里寒彻骨髓冰冷。
这是统军主将才有待遇，普通士兵帐篷很单薄，虽然同为动物皮革与布料两层混制，质量却远不如公爵休息营帐。不过总来说，王国联军在后勤供应方面做得还算不错，前线部队至少有充足燃料，以及食物。
夜已经深
，寒气愈发逼人。尽管扎营时已经考虑过地面潮湿问题，预先做填土夯实并用石灰进行处理，卡利斯公爵仍然觉得冷得有些难受。
现在不是战时，不需要穿戴盔甲。他走到炭盆前，裹紧身上袍子，无可奈何地看眼半敞开帐篷帘布。
公爵忽然很怀念遥远家中那尊漂亮金属炭炉。女仆会把它打理得干干净净，表面擦抹得尘不染。这种炉子容量很大，可以次性填充大量煤。炉顶是长长通气管，连接着位于房顶烟囱。每到冬天时候，卡利斯最喜欢事情就是让仆人提前把安装在卧室里炉子烧热，痛痛快快洗个澡，躺在柔软床上安然入眠。
火炮，永远不可能用炮击战术对付
们。”
卡利斯逐渐明白教廷意图：“六号就像场瘟疫，而且它们只对付北方巨人？”
索姆森主教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只要给它们足够时间，六号就能帮助们完成灭杀北方巨人任务。相信，它们会干得很出色，你永远不可能找到比它们更优秀执行者。”
卡利斯抬手抚摸着自己下巴：“在这之后，北方大地上都是游走六号？”
“朋友，你想多。”主教端起酒杯，淡淡地说：“六号虽然威力强大，却毕竟是种生物。它们像们样有稳定生命时间，而且寿命很短。”
这种事情换在如今只是无用奢望。神威要塞虽然储备大量物资，却不可能向前线提供那种昂贵金属炭炉。能有个炭盆取暖就很不错，它缺点和优点同样明显——南方白人很早就发现煤炭燃烧会产生大量毒气。尤其是冬天夜晚，如果家中门窗紧闭，却点起炭盆取暖，那
第二天清早邻居就会发现住在隔壁那家人全部死于梦中。
卡利斯下意识地将手伸进外套内侧衣袋，拿出扁酒壶，拧开盖子喝口。熟悉滚烫感觉再次顺着喉咙升起，他盯着烧得发红炭火
“它们能活多久？”卡利斯感觉越发好奇。
“不超过十年。”主教对此非常笃定。
……
两个人晚餐持续很久，直到深夜。
从索姆森主教那里得知关于六号确切信息卡利斯公爵心满意足离开帐篷，返回自己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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