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个简单
问题，却意外让巫林变得沉默。
良久，他重新抬起头，闪烁目光中明显带有些别样意味：“还请殿下明示。”
天浩对巫林此刻态度颇为满意。他点点头：“
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得明白，‘好人’这个词在本王字典里有着特殊意义。你兢兢业业，尤其是在虎族国师这个位置上，确做
很多对下层平民有益事情。如果不是得到你辅助，虎族内政根本不会像现在这顺畅，虎耀先也不可能在贵族和平民之间保持身为王者平衡。”
“你是个好人。”天浩叹口气：“你有过伟大梦想，想要以自己努力让虎族变得强大。说简单点儿，老百姓能吃饱肚子，有衣服穿。你是坚定不移改革派，想要从土地方面着手，打破虎族内部原有利益圈，把更多好处分给平民。”
“你在贵族眼里是个异类。个站在他们中间，却永远不会帮着他们说话做事叛徒。虎耀先从小跟你起长大，他借助你手在虎族内部进行土地改革。说好听点儿，你是他手里刀。说得不好听，你就是他手下条狗。到头来，你当恶人，所有贵族仇恨全都集中在你身上。虎耀先变成好人，他表面上看似居中调和，实际上把你从国师这个位置上撤掉，平息虎族王室对他愤怒。”
巫林心中涌起股冲动浪潮。有震惊，有骇然，其中也夹杂着感动与悲伤。他控制着自己，不让泪水从眼眶中流下：“……没想到，你居然知道这多？”
“本王有专门情报来源。”天浩淡淡地解释句，继续道：“千百年来，虎族死守着战马秘密。作为被虎耀先推到台前战马交易主导者，你必定会成为虎族内部各方面攻击目标。就不明白，以你智慧，应该可以看穿其中问题。为什你还要服从虎耀先命令，替他充当这个恶人呢？”
巫林完全是下意识做出回答：“他是王，是虎族陛下。”
“是吗？可他在做这些事情时候，丝毫没有想到你们之间还有另外层关系——朋友。”天浩冷笑着发出讥讽：“看看你们从十多年前就开始土地改革吧！最初，虎族平民确得到好处，你们也联手惩治并干掉批贵族。然而打击范围仅限于各地城主，以及非王室亲族之外人。别就不说，就拿你们这次使节团长虎耀宗为例，他通过各种手段占据大量土地。表面上说是他领地内平民，实际上很多人已经被强行转化成奴隶。呵呵……连本王都对这些事情清二楚，虎耀先自己却毫不知情。你觉得……这可能吗？”
巫林此刻心情非常复杂。他感觉脑子里盘旋着无数噩梦，喧嚣不止，自己却无法脱离，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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