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
，磐石城全面使用金属货币？”巫源满面惊愕，张大
嘴，根本不相信这是真
。
信使单膝跪在地上，因为事关机密，他声音不大：“是。金生为查明事情真相，带着商队前往磐石城交易，对方以金属货币支付，而且这种钱可以在磐石城通用，无人拒绝。”
说着，信使从贴身衣袋里取出
枚银币，恭恭敬敬双手奉上。
巫源脸色铁青，呼吸节奏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他狠狠咬住牙齿，完全失去平时优雅，几乎是抢般从信使手中抓过那枚银币，随即厌恶地挥挥手，示意对方离开。
他比任何时候都需要独自安静。
既然
们无法从其他人那里得到帮助，不如大方点儿，把这块肥肉直接送到陛下面前。哼……承认大国师确是个公平公正人，他所做切都让无话可说。磐石城毕竟是咱们牛族领地，他牛天浩再不起也是必须服从陛下命令。如果陛下说要，他敢不给吗？哈哈哈哈……”
牛凌啸简略思考下巫源这些话，没有发现逻辑上问题。他皱起眉头：“照你这说，陛下当然能得到磐石城，可是怎办？能得到什？”
和煦阳光洒在巫源脸上，皮肤表面泛起柔和光泽，迷人微笑在英俊面孔上漾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无人相信肮脏卑鄙阴谋出自他那颗令万千女性沉迷脑袋。
“你觉得牛天浩会老老实实服从陛下命令吗？”巫源将上身往前探出，张开左手五指，做个抓捏动作。
“不会。”牛凌啸想也不想便张口回答，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考虑。
事情为什会变成这样？
用力攥着拳头，坚硬圆形银币在手心里捏着很不舒服，巫源感觉自己抓住久
“陛下是天，他是天空笼罩下只蚂蚁。”巫源脸上微笑变成冷笑：“如果这只蚂蚁不听话，老天爷发怒，电闪雷鸣，降下滂沱大雨，说不定还会有冰雹大雪，活活把他淹死、冻死、压死……这种时候就需要你自告奋勇，带兵出征。反正陛下要只是磐石城，至于人口、粮食、财物……都是你说算。”
这主意不错，成功率很高，牛凌啸很喜欢。
巫源兴致勃勃。他觉得自己找到人生价值，尤其是重新得到凶牛之王信任，相当于往权力核心又迈进步。什复仇啊耻辱啊之类想法当然要深埋心底，现在还不到算总账时候，反正是帮着仇人打仇人，先让他们拼个两败俱伤，然后才可能从中得利。
愉快心情只持续不到两小时，就被心腹从磐石城带来消息狠狠击碎。
商人金生直是巫源手下，他从赤蹄城派来位信使，却不知道信使是巫源安插在自己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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