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正江带着所有水手走进城主办公室，宽敞
房间顿时变得拥挤，人头攒动，秩序却不乱，也没有乱哄哄噪音。
天浩微笑着分别与每个人握手，简单交谈使气氛很快变得融洽，不那
严肃，
个个面皮紧绷水手脸上显出笑容，他们窃窃私语，相互交流着对年轻城主看法。
磐石城人太多
，天浩无法像以前那样对每个人都熟记于心，都能叫出名字，都打过交道。尤其是后来新加入航海队伍水手大多是豕人，感觉他们长相都差不多，就像文明时代国人看洋鬼子，似乎没什区别。
“你们做非常好，
以你们为荣。”天浩很擅长在这种时候用鼓动话语调节气氛：“所有人都能得到晋升，这是你们应得奖励。”
高兴、亢奋、面露喜色……不知道是谁先喊出“城主万岁”，房间里顿时响起震耳欲聋欢呼。
碎齿脸上显出肃然神情，好奇意味比刚才更加深重。
“这是硫磺，有这东西才能造出火药。”天浩不打算对碎齿具体说明，野蛮人……尤其是个从未见过火枪豕人，他思维很难理解金属管子里喷出火焰比战斧和长刀更具杀伤力。
但多少可以给他那点点关于未来启示：“它能改变们目前作战方式，开启个全新时代。”
碎齿眼睛里放着光，他像对待神灵那样虔诚地注视着那块石头：“管不得大人您直说，这是上天赐予们宝物。”
天浩确说过硫磺是宝贝，却从未添加“上天赐予”这个前缀。其实碎齿说法不能说是有错，北方蛮族在漫长岁月里直没有找到硫磺，这确确是上天限制。
天浩从所有人面前走过，最后回到正江面前，笑道：“你肯定因为这次事情被上司狠狠骂顿？”
正江搓搓手，腼腆地笑，这与平时在船上坚决果断他根本是两种模样：“……算是吧……按照规定，本来要关禁闭，但他也说，发现那个岛，算是功过相抵。”
“每个人都必须遵守规矩。要换是，就狠狠抽你顿鞭子，再发给你几桶酒，让船上所有人好好喝顿。”
天浩从不越俎代庖，磐石城之所以维持着强大正常运转，与严格管理制度密不可分。
“在不违反规定前提下，可以动用城主特权，给你点额外奖励。”天浩意味深长地看着正江：
“所有参与这次探索水手晋升级。”天浩笑道。
碎齿没有急于出去传令，他思考下：“大人，觉得还是由您亲自告诉他们这个消息比较好。”
“为什？”天浩下意识地问。
“他们都等在外面。”碎齿脸上浮起丝苦笑：“他们想见见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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