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到
已经太多
。”天浩说很诚恳。
“喜欢跟你这样家伙打交道。”牛伟邦不由自主提高音量：“看来比父亲和祖先都要幸运得多，你是
个好下属，个能力超强，并且让放心小表弟。”
“表弟？”天浩不明白这究竟是什
意思。
“所有城主与族长之间关系都是亲戚。有些是直系，有些就像你这样，从下面点点升上来，然后们就成为亲戚。”牛伟邦解释道：“这是祖先定下规矩，任何人不得违背。”
天浩对此产生兴趣：“如果是大王您直系亲属，就可以直接成为城主？”
说，你想要什？”
天浩真诚地回答：“想想帮儿子要个姓氏。”
任何蛮族成员都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免俗。尽管姓氏对天浩来说几乎毫无用处，但他知道不能再三推辞，或者从其它方面寻求奖励。社会与世界有其固定逻辑和框架，偶尔做出、两次出格举动会被看作是特立独行，甚至谦让，可类似事情多，就会令人产生怀疑。
尤其是自己儿子，这直接关系到后续系列计划。
“这次回去就让人给你准备新身份证明文件。”牛伟邦上身前倾，用力拍几下天浩肩膀，笑着说：“磐石寨现在人口数量超过万，已经可以升级为城，为你儿子考虑也很正常。不过在本王看来，这不能算是奖励，好好想想，换个条件吧！”
“那不可能。”牛伟邦摇摇头：“只会给他们个寨子，至于能否成为城主，得看他们能力，以及功劳。”
说着，他用力拍大腿，随即站起来，发出爽朗大笑：“得向你说声‘恭喜’，你大概是整个牛族历史上最年轻城主。”
……
按照雷牛之王命令，五千名战士将在磐石寨驻扎个星期。
这是天浩计划中不可或缺
“只有这个要求。”天浩态度很认真：“说起来，这不能算是个人功劳。寨子里所有人都在努力，如果只有……恐怕什事都做不。”
牛伟邦收起笑容，用奇异眼光注视着他：“你想法很特别。”
“是实话实说。”天浩平静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他们尊为头领，就有责任让他们有饭吃，有衣服穿。”
两个人距离很近，牛伟邦从天浩那双漂亮眼睛里看到纯洁、极其干净、透明得如同清朗天空般颜色。
“欲望太多人不会这干净，他们很浑浊，让人无法猜透……”他发出只有自己才明白其中意义叹息，笑意带着几分自嘲：“知道吗，有时候真羡慕你下面那些家伙。他们有个好头领，即便是这种时候还会替他们着想。如果换别人……这是不可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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