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着烟盒底部，弹出两支，自己先咬上
支点燃。
顾昂伸手夹上，含在嘴里，示意叶斐帮他点上。
叶斐没用打火机，只是微微凑过去，用燃
烟去碰他。
猩红烟头很快染上火星，烟燃，叶斐却没动。
他喜欢跟顾昂靠很近，这样可以闻到他呼吸出来好闻味道。
他松开白斯宁嘴，突然觉得这些都是小事儿，“别说这种晦气话，算。”
“算，是什
意思？”白斯宁战战兢兢问道。
顾昂踢他脚，“不跟你计较纸条事儿，别天到晚死不死挂在嘴边。”
林修永抬眼看他，欲言又止。
原来担心白斯宁，不止他个人。
林修永『揉』『揉』眉心，不知道，还以为这傻子在跟他告白呢。
他继续问，“然后呢？”
“然后老师让他们照着念出来，现场情真意切。”白斯宁看着走过来人，瞬间闭麦，躲到林修永身后。
顾昂侧身抓住他胳膊，下手狠辣，“这次谁都救不你。”
“
错，真错。”白斯宁努力想要挣脱顾昂禁锢，另只手四指竖起，“发誓，以后再干欠缺事儿，就去死唔”
顾昂侧过头，把话题扯远，“所以归根结底，再揍次白斯宁吧。”
白斯宁在坐在凳子上发呆，恍然听到自己名字，幡然醒悟，立刻弹起朝着门外跑。
边大步迈开，边给林修永打电话，“完完，这次真死定。你快过来，要被追杀。”
林修永莫名其妙，“不是刚考完试吗？怎？”
“言难尽，反正又把那俩大佬惹到。”白斯宁敲下自己脑袋，“真是猪。”
顾昂也没动，只
“散散，歇会儿准备下场考试。”
想到些过去些事情，顾昂烦得不行，扭头回去找叶斐，“借下烟和火。”
“你要抽？”
“嗯。”
叶斐跟他出去，走到教室楼下拐角，两人背抵着墙，沉默不语。
顾昂和林修永同时去捂他嘴巴，两只手同时撞在他嘴唇上。
白斯宁怀疑自己嘴巴肿。
顾昂皱眉，刚刚那句毒誓，让他想到白斯宁死之前样子。
眼神平静，视死如归坦然，眉眼之间还是副少年模样。
那会儿他，才二十五岁不到吧。
林修永从隔壁a班出来，怼在s班门口，刚好接住慌里慌张人。
他朝着教室里看眼，“说吧，怎？”
“作弊完没事儿干，就写两张告白小纸条，给他们俩人扔个。”白斯宁无比懊恼，“本来是想让他们误会误会就成，没想到被老师抓。”
林修永倒吸口凉气，“写什？”
“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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