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问:“你又干嘛
“咚咚咚咚咚咚。”
林年:不用你说,心里不比你明白?就是在装!
边樾闭上眼睛,拍拍他,“睡吧。”
林年起先没有睡着,直闭着眼睛,神经兴奋。
躺到后半夜,感觉身边人睡沉,他慢慢睁开眼睛。
窄床上,林年身上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尖叫,他本人还得装模作样地挪靠到墙边,给边樾腾地方。
边樾却说:“不用。”胳膊伸,垫到林年颈下,把人搂过来,抱着睡。
林年明明想这样、喜欢得要命,嘴里还要装,“两个大男人,好肉麻啊。”
调整姿势,找个舒服位置。
边樾:“肉麻你不也这睡两天。”
就算知道是假,知道边樾这声“好”绝对不会成真,但他还是听得特别喜欢、特别心动,甘之如饴。
这就是爱情?
啊~好甜啊。
“咚咚咚咚咚咚咚。”
等到要爬床睡觉,林年也不纠结是不是先赖自己床。
婚,是不是以后还得对你负责。”
林年太喜欢这个调调,顺耳、好听,太好听。
“负啊!当然得负啊。”他脸认真点头,细数,“以后饮食起居、穿衣吃饭,日常花销、生活大件,你都得负责!每样,全部!”
边樾听着,不说话,就笑。
林年心知边樾把这些都当玩笑在听,但还是单方面将他这种“只笑不言”当成默认。
黑暗中,凭着视线,描摹边樾那立体侧颜和起伏鼻梁唇峰。
遍遍,次次。
林年听到自己心底声音:边樾要是喜欢男生就好。
次日,林年端着杯咖啡屁股在猛然面前坐下,孟燃又被狠狠吓跳,吓得整个人惊,弹坐起来,笔都甩。
看到是林年,孟燃捂住心口:“大哥,你这样会吓死人!”
林年:“胡说,就天。”
李正巡弟弟他们刚来那天,边樾喝酒,在房子那边卧室。
边樾提醒他:“还有昨天。”
林年才想起,“啊”声,胳膊往边樾腰上搭,继续装模作样,“这都第三次啊。”
边樾:“你应该说,才三次。”
他就想和边樾睡张。
但他还是给同睡张床找个合理借口:“坤儿那张全是臭汗。”对不住兄弟。
说着爬进自己床。
边樾跟着蹬上床梯,“嗯,闻出来。”
去到林年那边,跟着钻进被子。
林年心口酥麻地看着边樾:当你同意啊。
边樾还真点头:“好。”
“咚咚咚咚咚咚咚。”
林年突然就能理解,为什有些女孩子谈恋爱谈到渣男,也不能快刀斩乱麻地就地分手。
他现在不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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