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洗掉。”
顾炀使劲点头，特别听话。
樊渊这才放开顾炀，任由顾炀火烧似
离开
他怀抱，坐回到另
张椅子上。
顾炀头向后仰，枕在樊渊肩膀，呼吸也乱，眼神盯着天花板有些放空。
樊渊写完字将笔扔到桌子上，指尖顺着100三个数字又描摹遍，似乎很满意。
“
给你表现分，100分，喜欢吗？”
顾炀哪敢说不喜欢，他现在浑身都软，摊在樊渊身上，缓缓点点头。
樊渊咬咬顾炀薄薄耳廓，夸奖他：
樊渊手搂紧顾炀腰，手解开顾炀脖子上颈链扔在书桌上。
“急什
，分还没打完。”
顾炀展开试卷，指着上面分数有些疑惑：
“打完呀？”
樊渊嘴唇紧紧贴着顾炀耳侧，声音震动顺着耳廓路钻进耳洞里。
炀批改试卷。
被当面批改试卷这种事，是个学生怕是都不会喜欢。
顾炀紧张看着樊渊拿红笔判试卷，心里有点紧张，时连他被樊渊抱在怀里这件事都给忘。
直到软乎乎肚皮被捏下，顾炀猛地按住自己衣服。
“樊樊樊樊渊！你在干什！”
“这是你奖励。”
紧接着樊渊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手举高手机，手扶着顾炀头，手掌挡住顾炀眼睛，拍张照片。
顾炀视线突然黑，听到拍照声音，才知道樊渊居然主动和他自拍合照。
要知道以前都是顾炀拉着樊渊拍合照，拍完照樊渊又点几下手机，这才松开捂着顾炀眼睛手，将桌子上颈链重新戴到顾炀脖子上。
鲜红100分被挡在颈链后面，樊渊拨拨颈链上小苍兰吊坠，命令他：
顾炀耳朵里面发痒，耸着肩膀蹭蹭自己左耳。
“卷面分打完，表现分还没给你打。”
顾炀眼看着樊渊重新拿起根红色马克笔，鼻尖带着浓浓酒精味，点在顾炀脖颈。
“放心，这次不是防水。”
下刻，笔尖压在皮肤上慢慢滑动，樊渊在顾炀颈侧写个鲜红100分。
樊渊轻笑声，手被顾炀按着，倒是不动，但也没拿走就是。
张试卷樊渊批改得很慢，这对樊渊来说是反常，他就是故意批改得这慢，遇到顾炀做错题，就要捏下顾炀肚子。
等张试卷终于批改完，樊渊才收回手，给顾炀打最后分数。
顾炀进步真很快，现在理综分数，已经算是名列前茅，但要跟上樊渊步伐，跟他上同所大学话，还不够。
捧着自己试卷，顾炀松口气，心想这漫长折磨终于结束，正打算站起来回到自己座位上，结果发现他根本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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