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顾炀揉着眼睛叫着樊渊
名字，没有得到回应，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这个时间，樊渊大几率在厨房做饭。
顾炀站起来
半，又捂着肚子坐
回去。
小腹有种奇怪肿胀感，喉咙间也泛起莫名恶心，顾炀揉揉肚子，又按下太阳穴，这才慢吞吞站起来。
他步晃往楼下走，楼下弥漫着饭菜香味，顾炀轻嗅着，明明是他熟悉饭菜味，此时闻着却有点恶心。
顾炀捂着口鼻慢慢靠近厨房，看到樊渊在料理台前忙碌身影。
感受到樊渊视线，顾炀大兔子尾巴不适应动动，在宽敞破洞对比下都显得小些，可见顾炀这洞剪得有多豪迈。
樊渊沉默片刻，把身上穿着开衫毛衣脱下来叠好，整整齐齐垫在椅子上。
顾炀看着椅子上毛衣，回想到他变人鱼那段时间。
“怎
不坐？”樊渊伸手拉顾炀下，顾炀这才回过神，重新坐下，兔尾巴上毛毛蹭着毛衣上毛毛，别提多舒服。
舒服，做题都快许多。
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点就通，常常要樊渊讲第二遍才行。
樊渊每次做题被顾炀打断，没有点不耐表现，顾炀不会，樊渊就讲第二遍，还不会，就讲第三遍，只要顾炀肯学习，樊渊总会帮助顾炀。
椅子面是皮质，坐得时间长有点不透气，顾炀裤子后面都被他剪个洞，洞还有点大，时间长开始不舒服。
樊渊见顾炀坐着坐着总是动，拉着他椅子扶手靠过来。
“怎？”
樊渊像是身后长只眼睛，顾炀刚走进厨房，樊渊立刻
但也没持续多久就开始犯困，樊渊做题很专注，许久没见顾炀来问题，转头看，就见顾炀趴在桌子上睡着。
顾炀脸颊埋在臂弯里，头侧趴着面向樊渊，可见是看着樊渊睡着，对软绵绵兔耳朵贴在脸颊两边，白色绒毛被呼吸轻轻吹拂着。
樊渊放下笔，手撑着下颌，手去轻轻拨弄顾炀兔耳朵，兔耳朵入手温度很暖，触感极佳，又软又绒，指尖搓搓兔耳朵稚嫩内侧，顾炀睫毛颤颤，显然是在睡梦中，也是有感觉。
直到兔耳朵尖尖被搓热，樊渊才松手，重新拿起笔做题。
顾炀趴在桌子上睡下午，直到黄昏才慢慢醒来，身上盖着件深色大衣，书房灯没开，只有窗外橙黄光铺洒在宽大书桌上，樊渊并不在书房。
顾炀抬头看着樊渊，副有苦说不出模样。
樊渊往下看眼，问他：
“坐着不舒服？”
顾炀脸颊红扑扑，小幅度点点头。
樊渊拉着顾炀手臂，让他站起来，又让他转身背对着他，看到他裤子上剪得参差不齐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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