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后视镜，恰巧与偷偷往后看
司机对视，司机吓得立刻收回
视线。
樊渊干脆将车后座隔板降下来，
时车后座成个密闭小空间。
没有旁人看，樊渊便摘顾炀帽子，扒顾炀大衣，手揪着顾炀大尾巴，手把顾炀双手手腕攥进手心，翻身压着顾炀不让他乱动。
“顾炀，你没完没是吧？”
顾炀被压着，视线还专注盯着樊渊看，会儿看樊渊眼睛，会儿看樊渊脖子，被樊渊揪着尾巴也不老实，尾巴尖尖反绕过来搭在樊渊手背上。
和潘菲行人道别，樊渊带顾炀回家。
回去路上，樊渊发现顾炀不对劲。
顾炀直盯着车窗外月亮看，看得十分专注，到最后都开始小声嚎叫，引得他们家司机时不时从后视镜里偷看。
樊渊没办法，只能揽过顾炀抱进怀里，按着顾炀脑袋强压在他胸膛，不让顾炀乱叫。
偏偏顾炀这会儿不老实，似乎觉得那个光秃秃月亮分外吸引人，挣扎着想从樊渊身上下去。
看着他们两个人，圆溜溜小眼睛中似乎带着控诉。
顾炀赶紧跑过去把小白狗身上粘着胶带割开，胶带粘着狗毛，也不能强硬撕扯下来只能暂时割开。
此时离得近，仔细看，就发现这小白狗有点眼熟。
樊渊拿出手机，翻到之前帮潘菲转发朋友圈，递给顾炀。
“似乎是这只狗？”
“樊渊，月亮好圆，
好难受。”
樊渊抬头看眼车窗外月亮，微微皱眉：“你又不
顾炀越挣扎，樊渊越用力，折腾下来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最后还是樊渊把手伸到顾炀身后大衣里，绕着顾炀尾巴根儿用力掐几下，掐得顾炀耳朵和尾巴上毛都炸开来，这才老实下来，呜咽着把额头压在樊渊肩膀上，耳朵抖来抖去擦着樊渊下巴，似乎因为尾巴根儿受到刺激，时承受不来，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尽管如此，顾炀还是只老实小会儿，立刻又开始折腾。
不同是，他这回终于不再对着月亮狼嚎，改为折腾樊渊。
樊渊抱着顾炀，感觉到两只手悄悄钻进他大衣里。
顾炀拿着照片对比，除脏些、瘦些，确很像！
这也算是意外收获，两个人立刻联系潘菲，本想先把小白狗带回家，等明天再说。
毕竟潘菲个女孩子，这
晚再出来不安全，却没想到潘菲和姐姐家人就在附近，立刻赶过来。
潘菲姐姐看到小白狗，立刻激动扑过去，又是哭又是骂，显然心疼不行，潘菲姐夫走过来不停地跟顾炀和樊渊道谢。
顾炀摆摆手，看眼头顶月亮，拽下樊渊手臂，他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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