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令他冷静片刻再说话。
“属下按照崔娘子
“由此可见，这擅幻术
侯莫陈利用，其实深得太宗喜欢。”
崔桃大概听明白
，这幻术说白就是魔术，挺可乐有趣
件事，但非被妖魔化。可怜宋太宗好不容易有点乐趣，可以在忙于帝王工作之余，放松下，结果还要被朝臣各种参本阻挠，连带着魔术师也被诬陷扣上罪名。
这让崔桃不禁想起如今皇帝赵祯，跟他祖父遭遇简直如出辙，回头司马光出现，他也看不女子相扑。
“韩推官是想到这幻蝶之术，可能袁峰祖上有关系？”崔桃问。
韩琦点头，“
仔细思量过，若只说是般蝴蝶，该不至于可以救人发财。便想起少时曾听人讲过，以前在山南东道那边有人擅幻蝶之术，引得大家竞相观看。”
折返回桌案边脚步声。再抬首看他，发现韩琦正拿着她之前分给大家吃广寒糕。
“科考前，倒是没吃过。”韩琦说罢便斯文地咬口，轻轻地咀嚼，吃相文雅至极。
“还是韩推官厉害，早已胸有成竹，不需要吃这些东西讨吉利，便可高中榜眼。”崔桃拍马屁式称赞道。
韩琦回看眼崔桃，轻笑声。他笑意味不明，倒不知他是在赞同崔桃话还是不赞同。
“你可听过幻蝶之术。”韩琦吃完手上余下点心之后，突然对崔桃道。
崔桃佩服之至，继续拍马屁称赞：“韩推官连小时候听过事儿都能清楚地记到现在，脑子可真聪明好用！”
韩琦轻笑声，“确实记性好，那你以后在面前说话可要慎重，因为都会记住。”
崔桃听出韩琦话里有话，正要逗他句，就听到王钊从外面急急地跑过来。
他脸色异样，眼睛里流露出慌张，王钊从没有过这样表情，显然他是被吓到。
“出怪事儿！不，可能是闹鬼！也可能是见到妖怪！”
崔桃摇摇头，不过听到蝶，她便想到袁峰身上刺青，以及他祖上靠蝴蝶救命和发家故事来。想来韩琦在这种时候跟她提‘蝶’，肯定是跟这有关系。
“若去掉中间两个字，你想必就听过。”韩琦接着道。
崔桃不禁问：“幻术？”
“《法苑珠林》中便记载过种幻术，说汉明帝时有位檀国人可‘徙易牛马头’。这幻蝶之术，与之类似，可变幻出许多蝴蝶，令人消失，复而又令人再出现。”
韩琦告诉崔桃，在本朝太宗时期有个叫侯莫陈利用人，也曾因擅幻术而受太宗重用。但他也因擅幻术两度遭到朝臣弹劾，先被贬黜至商州囚禁，而后被下令处死，但两次都因太宗后悔而作罢。即便当时有朝臣激烈反对，太宗终还是赦免他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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