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后来出现‘变数’,左右地臧阁阁主决定,也令跟地臧阁有关身在崔家那个人,改为通过天机阁对下手。也便是说,这两个人都因为个‘变数’,改变对付方式。”崔桃总结道。
“韩综。”韩琦目光随即移向桌上两个帕子。
崔桃点头,见韩琦跟她想法致,大概然自己思路基本上没问题。当然也不排除存在其它可能,不过这个可能性尤为地大,因为韩综出现时间太过微妙和巧合。
“若韩综真对你有情,自然是该护着你。那他参加科考和奉父命外出这段时间,你刚好出事,是否也是这俩人故意挑此时机在对付你?”韩琦由此再度进行推断。
崔桃连连点头,认为有理。
毛蛋样子,向来自恣放逸人物,在那刻颇显狼狈。
在不舍弃自身利益喜好时候,对个人好,是浅显喜欢。肯舍,才是用情。显然,韩综属于后种。
韩琦凝看崔桃,问她有何打算。
“其实有件事直让很困惑。之前种种推断,证明崔家有人与地臧阁有关系,这个人算计安排在清福寺受劫持,令那三年都与地臧阁有瓜葛。
在韩推官张贴画像之后,便有地臧阁人暗中监视,要杀。可是到后来,却不是地臧阁直接派人对动手,那个在崔家人雇佣天机阁对下手。”
所以韩综必定跟地臧阁有很深瓜葛,以至于连地臧阁阁主对他都有所忌惮。但至于是什关系,为何会如此,目前搞不清楚。
这点最让人琢磨不透,韩综作为个出身官宦世家子弟,身世看起来清清白白,怎会跟江湖人扯上关系?
“不知内情,自然觉得奇怪,但查清之后,会发现原不过如此。”韩琦让崔桃不必过于深陷地去纠结这种问题,“静观其变,自有瓜熟蒂落天。”
崔桃应承,人很容易因眼前之事受到困扰而被蒙蔽双眼,由此变得盲目,而盲目人便最是最
崔桃又问韩琦,近来可还在暗中派人保护她,如今可还像之前那样,偶尔会发现不明可疑人士监视开封府或跟踪她。
“近来倒是没有。”韩琦想下。
“在城隍庙见玄衣女子时,她跟说过,地臧阁阁主说,如果是假装失忆,还有用处,可活命;却没说真失忆,该如何处置。不过玄衣女子自己判断则是,失忆就该死。
既然她是地臧阁阁主忠心走狗,她想法应该在某种程度上也反应她主人想法。”
韩琦蹙眉,跟着揣测道:“地臧阁阁主本希望你死,但后来因为什原因,才愿意勉强接受不失忆你。可如你真失忆,该死该活她还拿不定主意,所以没有明确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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