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现在特意去跟那些人去说,她们未必会信,反而觉得你是受严大郎逼迫所致。那这之后,她们家子在这巷子只会过得更艰难,烧饼生意依旧不会好。”
“大哥大嫂,对不起,真不知外面竟把事儿传成这样,给你们添这多麻烦。还以为这年多来你们不理,是因嫌不听你们话改嫁。”岑氏抱歉地哭起来。
狄氏叹口气,晓得现在不能怪岑氏。可境况这样,她心里难免有怨气。严大郎也是如此。
“有个好办法解决。”崔桃随即问岑氏是否愿意跟她兄嫂说心里话,“你其实并非坚决不想改嫁吧?”
岑氏愣下,这才坦白告诉狄氏和严大郎,她心里其实直惦记个人,便是巷北头做绸布生意马四郎。不过马四郎近些年都直在两浙地带做生意,鲜少回来,她便想等着他。
辈子做什孽,对不起你?”
岑氏也落泪,忙摇头表示她从没跟外人说过这些。
“你不说,他们怎会传这样话出来?”狄氏质问。
“……也不知道。”岑氏越发落泪不止
“巷东李氏,你可曾跟她说过,你要拿钱给严大郎家话?”崔桃这时插话问岑氏。
这马四郎因为做生意总是要走南闯北,直没娶妻,也是怕自己离家三年不归,按律法自己妻子都可以改嫁,倒不如不娶,免得耽误人家。
“你倒是早说呀,他便是愁找不到能等他良人。你若有意,这事儿们都可以帮你张罗,实在不行你就随他去两浙呗。”狄氏叹道。
崔桃又出主意,让岑氏和狄氏起去卖烧饼,岑氏还可以顺便卖下她自制香薷饮。这样外人瞧见她们妯娌关系好,也因喜欢同情岑氏,就会光顾她生意。日子久,自然就会渐渐解明白,岑氏确实是自主坚持守寡,她们两家之间根本没什事。
此后三日,岑氏和狄氏便就按照崔桃主意,起去卖烧饼,果然生意渐渐好,巷子
岑氏怔下,委屈道:“是说过,可并没说是大哥大嫂压榨织布钱,只是碰巧那会儿过节,说要包些钱送过去。”
“这就是,他们若认定你受欺负,听你说这话,便会擅自揣测是你被他们压榨钱。”
诸如严大郎觊觎岑氏美色,也是因为岑氏直坚持守寡,别人见严大郎夫妻跟岑氏说话时候。严大郎夫妻强势,岑氏温柔,便以为岑氏受欺负。他们不信岑氏是自己坚持守寡,便都编排在严大郎身上。
如今岑大郎因为流言,开始逼着岑氏改嫁,岑氏不愿,为此伤心难过,便更加惹来揣测谩骂。
岑氏听崔桃细致分析之后,才恍然大悟,“怎会这样?这就跟她们说明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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