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重新想起“叛徒”逻辑:你被杀死,你就是个应该活着好人;你活下来,你就是个应该被杀死坏蛋。这次不是“叛徒”,这次是“残疾”。这次生或者死,不是生命,是爱情:让你爱情死去,你就是个可敬可爱人;让你爱情活着,你就是个可卑可怕人。
C:你要放弃爱情权利,做个众口皆碑“好人”,要别怕,跟随你渴望,做个被指责“自私鬼”。非此即彼,们看着呢C:你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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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C选择前者,C,可以就是F。
说过,写作之夜中每个人,都可以是C,是个残疾人。
“你爱她,你就不应该爱她。”
“她爱你,你就更不应该爱她。”
为什?
“你爱她,你就不应该损害她。”
“她爱你,难道你反而要损害她?”
呢?她觉得这样幸福,她才来,要是她觉得不幸她就不会来,要是有天她觉得不幸,她就会走开。”
“如果这个男人,他腿就像两根枯干树枝,如果他下身……你知道……并不轻易就能昂扬,要是他连做爱方式也与众不同,那他……”
“噢,别说得这粗鲁……与众不同不是坏事……别怀疑你是不是个好人。你是。在看来你是个好男人。”
“为什?”
“因为爱你。”
在C选定与X最终分手那个夜晚,C不说话,几乎言不发,如
损害她?怎会是损害她?
“你可以爱她,但是你真要拖累她生吗?”
“你已经残废,你还要再把她青春也毁掉吗?”
“你要是真爱她,你就不应该再追求她,就不要再纠缠她……否则你岂不是害她?”
残疾,在漫长时间里段路上,曾是种瘟疫。C:你爱谁你最好是远远地离开谁,放她吧,那样你就像是个好人。
爱,或许是判定根源。如果人需要爱,那就说明,人需要他人判定。可是如果你需要,你就会害怕。他人,并不止于你恋人,如山如海他人都要给你判定。你躲不开。(这很像多年后种遭遇:记者敲开你门,或者接通你电话,那你只有被采访,你无路可逃,不论你说你接受采访,还是你说你拒绝采访,你都已经被采访。)
害怕由此而来。
很多年前当X走进C渴望,那时C害怕,并不在于自己是不是个好人,而在于:他渴望,是否能被众人承认,如果他跟随着自己渴望,那他,是否还能被众人看作好人。
C忧虑将被证明绝非多余。
多年以前,当途经个截瘫者热恋史,听见,响在四面八方也响在C自己心里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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