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眼睛。”陈其昭今天看书
时候也注意到这个问题，本来想找把剪刀把额发剪
，但是床头柜子里没有，沙发边抽屉也没有，不知道被张雅芝收哪去，他道：“晚点剪掉就好。”
这时候沈于淮侧侧，往他方向靠过来，视线停在他额上。
随之他头发被拨动着，几缕头发被拨
陈其昭心想着，那
小
个，稍不小心就能摔个满地土。
沈于淮把盆栽放在离陈其昭较近窗边柜上。
阳光似乎更亮，亮得莫名有点刺眼。
“
不会养。”陈其昭道：“会养坏。”
沈于淮：“没事，教你。”
陈其昭随意评价句，忽然听到门口敲门声。
隔着门上透明玻璃，他看到门外边沈于淮眼睛。
没会，门开，沈于淮拎着个袋子进来。
“于淮，今天这早？”张雅芝有点意外。
“今天周六，休假。”
天是个晴天。
阳光洒进来病房，大清早有点暖洋洋感觉。
早上医生照例查房，在测完血糖之后询问问题时候，主治医生注意到床头柜上本已经翻开书，侧是卷着，可见刚刚有人还翻着那本书。
医生目光里露出几分柔色，意外地发现今天几个问题回答内容比之前丰富。
陈其昭环视圈，目光停在沙发边小桌上摆着折叠台灯。
张雅芝很喜欢这个多肉，在沈于淮放完之后，还走过去看几眼。
沈于淮回到病床边，见着陈其昭低着头，屈着腿上还放着本杂志。
头发似乎有点长，长到遮着眼睛，眼尾地方有点红。
陈其昭注意到沈于淮过来，抬头时候不由自主地眨下眼睛，而后轻轻甩下头。
沈于淮：“头发好像长。”
沈于淮把袋子放在桌上，从中拿出个小小盆栽，盆栽上有个小小多肉。
张雅芝看过来，“多肉啊？这株养得真好。”
陈其昭怔，停在沈于淮动作上。沈玉淮跟他聊天时候，偶尔也会发多肉图片，而他手里拿那个盆栽，是他早上起床时候收到最新张照片，在小时前，他还夸过这株多肉好看。
盆栽小小，还没男人掌心大，中间盘踞着小小多肉|球，底下还垫个透明塑料袋，边缘地方捆着个粉色皮筋。
颜色也比较亮，在窗外阳光照进来时候，叶片上似乎映点光。
汉堡包外形，材质还是塑料，是陈其昭在大学文具店里看过学生台灯。
“那个小台灯谁买？”
吃完早餐，张雅芝把垃圾收拾好，闻言道：“你说这个啊？小徐买，医院隔壁有个小杂货店。”
她说完停下，“这个光太亮吗？”
“没，收光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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