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
目光停在仪表盘下，那里是刹车跟油门位置。
绿灯亮
，周围汽车开始行走。
男生熟练地松开刹车，缓缓地加油门。
老林视线移开，随后看向两侧道路边路人。
这边路人比较少，车辆也不是很多。
话刚说到这，面前红灯亮。
陈其昭停车，人行道上有不少人正走着。
“这样。”陈其昭忽然笑声：“那林叔能知道
现在要去哪吗？”
老林目光稍稍
停，将停在人行道上视线移开，他放在膝上手抓抓。
路走熟，有些路与那些路口相接，其实在司机脑海里完全是张立体地图。
正在行驶车辆内部非常安静，坐在副驾驶老林注意着周围路口，而车辆正平稳地行驶着。
“二少，电话响两次。”老林余光瞥向放在置物处手机。
陈其昭顺手挂断电话，把手机静音开，语气散漫：“开车不能接听电话，不是吗？林叔。”
老林看向正在认真开车年轻人，出口应和道：“开车接听电话确实不安全。”
正前方景色穿梭着，两侧商铺掠过。
车内逐渐安静下来，剩下只有持续嗡嗡震动手机声，男生对手机来电丝毫不在意，甚至没想去搭理手机来电，注意力却在正前方。
老林停在这样安静环境里，被震动音引起丝略微烦躁。
陈其昭没有说话，这车里似乎只剩下他个人。
车缓缓经过汇阳路口，周围车辆逐渐超过他们，
他停顿半会，开口道：“下个路口是汇阳路，再往前走是盘山路。”
陈其昭没说话。
老林不觉偏头，打量着正坐在驾驶座上年轻人。陈其昭头发微微散着，系在他身上安全带服帖地束缚着他身形，他手握着方向盘，另外只手停在汽车变速器周围，只要稍稍伸手就能触碰到操作杆。
此时红灯分秒地过去，男生手指下接下地点在变速器上。
顿——顿——像是有点烦躁，又好像是在期待什
。
陈其昭目视着前方，没开很快，只开三十左右。
他像是说平常话般开口：“林叔在这附近开十几年路吧？有些路已经记熟吗？”
“路开熟悉，自然也就记清。”老林平视着前方，注意着路况信息，“二少多开几年车，等熟悉这附近路，开起来也就顺点。”
“开久，那不是连红绿灯时间也能记清楚？”陈其昭拐个弯，进入另外路口，“之前坐车时候就觉得，这边路红灯时间真是长。”
“能记清楚，有时候路况跟限速，红灯也不能规避。”老林解释道：“偶尔先生行程比较急，高峰时间们会选择上高速再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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