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她乖乖
小心肝竟然胆子这
大哩，皇帝还活着，就开始养面首
！
“唉！”老太太忽然叹口气。
都怪那天杀狗皇帝，将她小心肝抢进宫里去！她蔻蔻找这个可心俊俏郎君，竟然只能偷偷摸摸。
这小郎君长得这样俊俏，若是挽着胳膊拉出去溜溜多长脸啊？偏偏天杀狗皇帝活着，就只能
老太太不停地打量着裴徊光。见人还挺有礼貌，而且声音也很好听，她心里稍微好受
点。不过她仍旧板着脸，问：“居然也姓沈，倒是巧。”
裴徊光忽然想起同姓不婚之说，他温声道：“姥姥听错。申光，申时申。”
“别乱喊。”老太太板着脸。
裴徊光竟然规规矩矩地含笑温声说声：“是。”
沈茴还枕在姥姥腿上。横着视线里，怔怔望着裴徊光，竟是稀奇地从此时他身上感受到几分从未有过如沐春风。
娘特有地方糯语腔调。
老太太觉得自己又拧又拍，也算公正。她这才重新将目光落在裴徊光身上，不悦地问：“所以你能几次偷偷溜出宫，是这个……面首帮你？”
沈茴赶忙顺着姥姥话，忙不迭点头：“对对对，是这样！”
“叫什名字？在哪里做事？能帮着你出宫，难道是在禁军中当差？”
“姥姥，他……”
老太太沉着脸不准裴徊光乱喊，可是这声“姥姥”，倒是真好听。
老太太目光凝在裴徊光身上，有点不舍得离开。多俊个小郎君呀，配她蔻蔻刚刚好！她在沈茴很小时候，就开始给沈茴物色好夫君，可是看来看去，谁也没看上，见哪个都觉得不是有这个缺点，就是有那个麻烦，谁也配不上她蔻蔻！
……眼前这郎君，倒是真不错。
模样是真俊啊，像是从画里走出来谪仙人似。老太太大把年纪，这辈子什好看人没见过？以前觉得看上去俊俏公子哥儿们，倒是都不如眼前这小郎君分半点。
声音也好听。这嗓子对她蔻蔻说情话，那得多动听啊！
老太太沉着脸瞪沈茴眼，打断她话：“没问你！他是哑巴吗？你养个哑巴当面首不成？”
沈茴心里乱糟糟。生怕裴徊光嫌弃姥姥话多，根本不愿意搭理姥姥，甚至姥姥将他惹怒，他直接拧断姥姥脖子。想到这个场景，她就心里发毛。她甚至真在心里琢磨，要不然真骗姥姥裴徊光是个哑巴？她正胡思乱想着，裴徊光慢悠悠地开口。
“咱……
叫沈光，姥姥聪明，确是在禁军做事。”
沈茴惊愕地望向裴徊光。
裴徊光却没有看向沈茴，还是含笑望向萧家老太太，神色恭敬又温和。儒雅得甚至……有点文质彬彬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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