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茴双颊绯红，耳朵尖也在慢慢变红变热。她觉得尴尬，笨拙地小声接话：“
直挺聪明
……”
“呵。”裴徊光低笑
声，他俯下身来，咬咬沈茴刚开始发烫耳朵尖儿。
“咱家是阉人，催情药这玩意儿对咱家根本没有用！”裴徊光咬牙切齿，“娘娘这样聪明，竟然想不到？”
沈茴愣住。她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望着裴徊光。
裴徊光抬抬眼，与她对视。
声音低下去，到底有些不自在。
她沉默会儿，声音闷闷地再补句：“明天不会记得……”
裴徊光望向门口洗手架，她知他会嫌弃原本擦手帕别人用过，竟周到将自己帕子搭在那里。
裴徊光转回头，望向双手交叠搭在身前沈茴。他起身，朝沈茴走过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沈茴看他眼，又飞快收回视线。
四目相对，沈茴看见裴徊光眼底清明。
瞬间，被欺骗委屈袭来，偏偏药效开始起作用。沈茴愤愤推裴徊光把，生气地转过身去，面朝床榻里侧。
眼泪点点氤起，模糊视线。片模糊里，沈茴才看见床里侧墙壁上竟画着各种姿势秘戏图，不堪入目。
裴徊光垂目望着她，半晌才低沉开口：“娘娘不是极其厌恶身体被药物操控感觉吗？宁肯划伤自己，宁肯去跳楼？”
沈茴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小声说：“若掌印还是有顾虑，可以再像之前那样点睡穴，让彻底昏睡过去……”
然后，便随你。
裴徊光视线落在沈茴交叠在身前手上，她指尖在发抖。他在沈茴身边坐下来。
“娘娘可真聪明，想到法子巧妙，准备也周到。”说着，裴徊光又扫眼门口净手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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