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贪婪，弟弟无知，姜棠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得近乎麻木。
她知道，自己只有六岁，还远不到自力更生年龄，她必须要忍。
但这
次，她却固执道：
“……家里东西，都是您，可是那双鞋不是，那是
同桌给。”
“还给。”
但并不是她自尊心太强不愿意穿呦呦给鞋，而是她没有办法穿
。
“……还给。”
放学回到家里，姜棠书包都没来得及取，就冲到沙发上正在陪弟弟看动画片母亲身边。
女人连余光都没分她眼，冷漠道：
“还什
？怎和长辈说话？”
“你要不要来摸摸！小马超级可爱！”
冲她挥手小姑娘眼睛亮晶晶，像盛星星。
然而姜棠只是远远看眼，她脚下动动，却又不知想起什，转头滑远。
呦呦有些茫然。
她以为姜棠是不喜欢小马，虽然很遗憾，但是她也没有太过于失落。
随着呦呦年纪渐长，属于妖怪那部分气场也无形中增长。
不过那种气场和雍泽不同，尽管害怕她小动物越来越多，但呦呦却反而仗着它们现在不敢反抗自己，而强行和它们交朋友。
比如此时被她蹭来蹭去也不敢跑小马。
她得意地对谈睿说：“你看！就说很受小动物欢迎吧！”
谈睿：……你要这想那也没有办法。
“把东西，还给。”
姜母还要骂她，姜棠却冷冷道：
“如果您非要给弟弟，那他以后拿件东西，就摔件他东西，您可以打，
姜棠气得发抖：“旱冰鞋！那是同桌送，你凭什偷偷从袋子里拿走？”
姜母放下遥控器，起身劈头盖脸地骂：
“你这死丫头胆子越来越大啊！你说凭什？什你，这个家里什东西是你？拿你旱冰鞋怎？你都有双，那双给你弟弟怎？你怎这没良心？”
沙发上还不明事理小孩附和道：
“也要滑冰！姐姐没良心！姐姐白眼狼！”
只是她原本还想问问她小同桌，自己那双旱冰鞋她穿起来合不合适，看样子只有等明天才能问她。
唔……
不过刚刚姜棠脚上那双，怎看上去还像是她自己那双呢？
——
呦呦并没有看错，姜棠穿确实是她旧鞋。
老师也很讶异于小马这听呦呦话，因为这小马虽然看似可爱，但也是有自己小脾气，别小朋友多摸它几下，它都会不高兴走开。
而呦呦牵着它到处跑，小马也并不反抗。
“棠棠棠棠棠棠——！”
呦呦手牵着小马，手扒拉着铁网，喊另头姜棠。
远远，听到声音姜棠回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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