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身边空无人,没有任何人陪伴。
麻生秋也给予兰堂遗物,仿佛除这耳罩、围巾、手套,什都随着岁月掩盖下去。
所谓幸福。
就像是场醒来梦。
兰堂低着头,习惯性地搓搓手掌,呼出口白气,如同麻生秋也第次看见动漫里登场他。
【不对,这似乎说是女儿。】
东方人自己笑。
……
夜晚,阿蒂尔·兰波卷在被窝里打呼噜。
麻生秋也点燃灯盏,坐在沙发椅上拆开礼物包装纸,四四方方物品果然是本手写诗歌集。
让你催稿,现在轮到来催你稿。
麻生秋也不为所动,意味深长道:“小说啊,有在英国匿名出版过,你不妨自己去找出来。”
阿蒂尔·兰波愣住:“你写过?”
麻生秋也说道:“对呀,作为儿子,看你能不能认出文风。”
阿蒂尔·兰波握紧拳头,这艰难任务,他必须拉上奥斯卡·王尔德才有希望起完成啊。
头青筋再次跳动。
喜欢离家出走这种事,竟然成为你特色标签吗?
阿蒂尔·兰波缩头。
阿蒂尔·兰波羞赧地说道:“没钱时候,会去找你,你定要收留呀。”
麻生秋也哭笑不得。
“好冷啊……”
……
伤最深者,是你,伤你最深者,是吗?
纸上是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字迹。
你中有,中有你。
当麻生秋也翻开诗歌集霎那,喉咙处仿佛被烈火撩过,鲜血弥漫出滚烫温度。
——他看到兰堂。
黑色长卷发法国人走在大雪纷飞国度,身上保暖物品陈旧,白色耳罩微微发黄,围巾藏在衣领之处,失去最早时候艳丽颜色。
两个年龄外表相差不大男人,以父子称呼而论,惊呆附近听得懂法语人。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他们没有同样肤色,没有同样国籍,最不可能产生亲情两人,成为超越血缘关系父子。
麻生秋也冒出个神奇念头。
【每个孩子,上辈子都是父亲情人吧?】
在没有家人,没有朋友非洲,在这个没有烟花圣诞节里,麻生秋也对生病兰波张开双臂。
“圣诞节礼物,要举高高吗?”
“不要,多幼稚啊,要爸爸……也写本书给!”
阿蒂尔·兰波灵机动,想到个好办法。
他露出邪恶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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