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想背《恶之花》,你不是挺崇拜波德莱尔吗?背诗歌任务交给你,负责吃披萨。”
“兰波,你想吃披萨就自己背!里面有短诗!”
“不要,听你那些诗人朋友说,有人在收购波德莱尔诗歌散文版权?”
“是有这回事,那人还主动承担波德莱尔先生生前部分债务,大受好评,但是许多人把他当作冤大头,因为波德莱尔先生作品里……能卖出高价只有《恶之花》……”
保罗·魏尔伦谈论这种事情时候不太舒服,诗人作品不能用金钱来衡量,那是玷污波德莱尔先生才华。
“怕什,反正你秃顶。”阿蒂尔·兰波毒舌不分场合,让保罗·魏尔伦欲哭无泪,“戴帽子正好遮住你脑门。”
保罗·魏尔伦生气道:“不帮你结账,你慢慢吃吧。”
他拿起帽子要离开披萨店,阿蒂尔·兰波肆无忌惮道:“有本事你别来找——嗷呜——”他又吃口披萨,满满牛肉,入口表皮酥脆可口,“最近有诗歌灵感。”
保罗·魏尔伦捏紧帽子,忍又忍,坐回去,干笑着说道:“什灵感?”
阿蒂尔·兰波斜睨他,没有来自乡下自卑,天生倔强而傲气,偏偏那双蓝眸晶莹剔透,顾盼生辉。
。阿蒂尔·兰波眼珠子转动,有办法通过其他手段完成。
服装打扮需要花钱,阿蒂尔·兰波不喜欢戴帽子,但是他知道保罗·魏尔伦喜欢戴帽子、喜欢穿正装啊!
每逢周四、周五、周六,他就拖保罗·魏尔伦去披萨店。
保罗·魏尔伦苦笑:“你这喜欢吃披萨?”
阿蒂尔·兰波饱餐顿后快乐道:“披萨分量很足,想吃什类型都可以点双拼,吃起来有种幸福满足感。”
阿蒂尔·兰波没见过波德莱尔,迫在眉睫是再写本诗歌集出来,走正规渠道出版,洗刷自费出版耻辱。
随后,阿蒂尔·兰波跟保罗·魏尔伦八卦道:“觉得披萨店老板是金发男人,或者他妻子是金发美人,这些活动折扣对太友好,最爱这家店。”
保罗·魏尔伦去看他满嘴食物残渣,宠溺地为他擦拭。
保罗·魏
他就是纯洁与诱惑混合体。
“披萨!”
“啊?”
“要为最爱披萨写诗歌!赞美它,赞美老板!”
“……”
他每个细胞都洋溢着“喜欢吃披萨”口号。
未成年人永远无法拒绝高热量食品。
“绿色帽子……”保罗·魏尔伦去看桌子上放下帽子,仍然为这种颜色感到古怪,“兰波,把帽子送给你吧。”
阿蒂尔·兰波说道:“不要,不爱戴帽子!”
保罗·魏尔伦挫败,这个帽子好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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