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军营里无法保持洁身自好,那就干脆“同流合污”!
不做二不休,阿蒂尔·兰波给脸上拍灰,让自己披头散发,衣服也沾上难闻污渍,就像是被人玩坏样地邋遢回去。他“堕落”使得他回到可以放声大笑,与别人勾肩搭背模样,即使被人询问怎回事,他也能含糊其辞地推到某某长官身上。
在受辱和自污之间,阿蒂尔·兰波果断选择后者。
他果断为他保留
阿蒂尔·兰波对外只说自己姓氏,没有说全名,以防牵扯到远在塞尔维亚家里母亲和妹妹。
对于士兵们眼神,他开始没发觉有问题,兴致勃勃地拿着自己平时碰不到枪支,专心训练开枪技术。直到某次,他看到某些不堪入目场面后,心头猛然跳,开始有意识地回避,他认识到自己以为志同道合同伴们在些方面需要宣泄……
可是保持距离反而令他格格不入,被人发现他暗藏戒备。
“你在躲什?”
“们同吃同住,你在看不起吗?”
该想办法给秋弄个合理身份。
……
四月三日,情况变得不妙。
法国巴黎郊区,库尔贝瓦市失守,距离市中心仅八公里!
巴黎公社得到外界政治避难者们帮助,重整力量,有位波兰前军官加入,巴黎公社开始积极联络其他城市。
“赌十个法郎,这个乳臭未干小鬼估计没有尝过滋味。”
士兵们发现阿蒂尔·兰波客气和躲避,大声嘲笑起来,不再像是之前只敢偷偷地去看美少年,大家也知道他是乡下穷小子。
没有最初距离感,些调侃和揩油行为明目张胆起来。
阿蒂尔·兰波每日都疲于应付骚扰。
从没吃过这种亏阿蒂尔·兰波憋着股气,不想因为外表被人炙热地盯着,心思巧妙他想到个好办法——
此时希望尚未破灭,巴黎公社士兵们由底层社会人组成,警惕性不强,没有人对他们进行强制性军事化管理,不少士兵们在军营里公然酗酒,大吃大喝,把紧张之余放松念头打在些人身上,其中十六岁金发少年刚加入就吸引大部分人目光。
该怎描述这名少年?
眉眼桀骜,清澈而锐利,就像是渴望褪去绒毛幼鹰。
他容貌能让军营里面黄枯瘦女性自愧不如,眉眼灵动,皮肤雪白,手臂和小腿上没有寻常青少年粗大汗毛,足以在容易出现顶级美人法国被称之为“难得见美少年”。
他才思敏捷,能说会道,有口流利英语和拉丁语,加入巴黎公社后学着士兵们说粗话,“兰波”名字很快就在自由射击队里传播开来,成为士兵们爱开下流玩笑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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