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
。”他捂住脸，“像人类
样……、……”
什
叫像人类样……
柳余眨眨眼睛。
“贝莉娅，对、对不起……”
“没想到，喝多酒，会、会这样……”盖亚羞愧得整张脸都通红，“贝、贝莉娅，真没想到……你快起来，对着你这样……实、实在太失礼……”
他卷着大舌头坚持，又摇头，“贝、贝莉娅，、，这、这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
柳余声音柔柔
。
她之后没再亲他，只是老老实实地挨着他——前面还能说是因为情不自禁才这样，后面却不宜太过——
她知道，盖亚有多敏锐。
“盖亚，喜欢你。”
少年捂着脸，眨眨眼睛。
他睫毛又长又翘，皮肤在月光下洗练过玉质。
她又拽过他，半侧着身子，吻从脸颊落到他薄薄樱花般嘴唇上：
“喜欢你。”
柳余手触到他额头，又往下，碰碰他脸颊：
“啊，你好烫。”
少年坐在栏杆上，鼓鼓腮帮子，仰着头：
“贝莉娅，是不是像人类样，发烧？”
“为什用人类这个词？你不是人类吗？”
。”
他用空那只手扯扯领子。
柳余知道，药效发作。
她考察过，小树林里有座石亭，平时就荒无人烟，现在所有人都在伯纳湖边，更没什人会去。
散步散到那，果然没人。
跟电视剧里失忆就成失智不样，真正属于他本身特质即使被短暂淹没，也会慢慢、如浮冰样浮出水面。
“不、不知道。”
盖亚晃着头，站起踉踉跄跄往外走，却被柳余拉住，“你去哪儿？”
推推搡搡间、两人摔到地上。
少年僵硬得手脚都无处安放，想推开，伸到半却又收回手。
少年直愣愣地坐着：
“贝、贝莉娅，、身体像是要炸。”
柳余贴着他阵低低笑，她将他手拉起，放到自己脸上捂着：
“盖亚，你真可爱。”
“男人不能叫可爱。”
柳余回避这个问题，挨着他在凉亭坐着，两人腿挨着，身体也挨着，她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惊人热度。
“、也不知道。”
盖亚阵傻笑。
柳余发现，当他笑容大些时，右边脸颊就会出现个笑涡，看起来稚气又可爱，和他平时很不同。
她撑着栏杆，半直起身，在他右边脸颊亲下：
整座树林，就是座空城，除此起彼伏虫鸣，什都没有。
“盖亚，你怎？脸好红。”
柳余引着盖亚去石亭，让他坐下。
少年浑浑噩噩地坐着，白皮下染着层薄薄红晕，整个人都冒着热气：
“贝、贝莉娅，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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